滿是濃霧的街道上,空無一人,霧氣裹挾著路旁的燈光,發散著微弱的光。
遠處悠悠傳來細語聲,濕漉漉的油柏路上,隱約可見一排並道而行的六人。
“今夕屠龍仍猶在,不見當年夜市人。”一位少年麵對笑容騷氣的說道,“怎麼樣我的屠龍猛不猛,就可惜咱畢業後就沒啥一塊玩<穿過火線>的機會了。”說著說這少年抬頭看向了遠方,眼眸之中盡是不舍。
“霧草,清風,還騷起來了,是任永科的麒麟刺滿足不了你了,還是咱夜哥的大砍刀掄不動了。”一旁的張涵菊看著吳清風說道。
聽到吳清風這樣說翟墨歎息到“是呀!畢業後可就沒機會聚一塊咯,有時還得是當下,要不然咱哥六個怎能看到早上4點多的大街。”
“話說這早上4點多的大街還挺冷,霧還挺大,看那一片紅色,再看那一片綠色,還挺嚇人,虧得咱人多。”任永科拿出手機哢哢哢的照了幾張照片。
霧蒙蒙的周圍,時不時傳來幾聲鳥叫,路旁微弱的燈光,在遠處看也隻像月亮,看不到遠方,不知身後也不知前方。
吳清風停下腳步望向翟墨又看了看前方的打量者說道:“咱不會搞穿越吧!這個場景很應景呀!對了四哥,你前天所說的那個“客化後的我”這個理論我雖然沒聽懂但感覺還挺牛掰。”
蹲下係鞋帶的翟墨說道,“給你個彎矩,小說看多了,這要能穿越---------”
---------
“師兄,師兄,還有多久才能到葉落山呀!”小姑娘累累的說道,玉琢的小臉上灑落著夕陽的餘暉,氣鼓鼓的像一隻小鬆鼠一般。
看這小姑娘氣呼呼可愛的模樣,相貌平平的青年麵露微笑說道“讓你最開始跑那麼快累了吧!你看,走完這台階,便就到了。”
看這望不到邊的台階小姑娘直接躺在一旁的青石上“師兄師兄,小小我,不走了,你和師傅爹爹說小小我沒兩串糖葫蘆就不理師傅爹爹了。”
“好好好,等回到葉落山後去偷他的酒,讓小老頭放下這麼可愛的小小就沒了人影。”
小小好像看聽到了什麼新奇的東西立馬來了精神,一雙大眼睛放著亮光看向青年“師兄!師兄!酒是什麼呀?有糖葫蘆好吃嗎?”
青年在小姑娘旁邊坐了下來,看向遠方的雲悠悠的歎息道:“酒呀!那是世界上最好的藥,可以看到想見的人。”青年滿眼憂傷。
“喝了它小小就長大了”
小小歪著腦袋疑惑“長大是什麼?”
青年看這小姑娘肉嘟嘟的臉雙手捏了捏“長大就是不能吃糖葫蘆了。”
“那,那,小小就不要長大了。”
良久太陽落了山。
小姑娘趴在那青年的懷中,小腦袋搭在青年的肩膀上,看這身後的群山,看這遠邊緩緩落下的太陽,夕陽西下。
那是陽光對今晚的留戀,就這樣夕陽親吻在小姑娘的臉頰上,小姑娘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山間一道一大一小的身影在夕陽下緩緩走著。
這位黑衣少年便是翟墨,他穿越到這個修仙世界已經2個2年半了,孤身一人,也尋過其他室友可這方世界太大太大,他也想過可能穿越的隻有他,隻是他想給自己一縷活下去的希望,堅信能尋到其他人。
身處修仙界,沒有係統,靈根也為雜靈根,隻能小心的活著,好在在機緣巧合之下被葉落山山主收為門徒。
想到被師傅收入門下,而自己遲遲無法引靈入體,便問到當初為何要收自己為徒,小老頭老打趣說道“天機不可泄露”。
翟墨也想過小說中的師傅無緣無故的收徒必有目的,對自己不利。
可經過兩年的生活,他發現他的師傅,或者說紅塵宗比較正派,多數弟子都為流落的孤兒,但這並不影響宗門的發展,也不缺少天賦異稟的人才。
奇怪的是對那些特殊體質的弟子,為了不影響弟子的仙道一途,甚至會主動推薦去等級更高的宗門。
這不妥妥的出國深造嘛!
翟墨心想,這個操作為何如此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