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梓宇看見一夥拐賣販正在強行拖走一小女孩,此時周圍也沒有其他人。他害怕孩子就這樣被拐走,於是大聲喊:“你們抓我孩子幹嘛?放開我小孩。”原本以為那夥人會被嚇跑,沒想到那群人圍了過來,一言不合就開打。梓宇喝了酒也沒帶怕的,掄起手上的酒瓶就往首先衝上來的那個人腦袋砸,奈何寡不敵眾被打暈了。
醒來就被綁在一張手術床上,在封閉的房子裏臭氣熏天,旁邊架子上放著各種罐子,罐子裏都是...梓宇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罐子裏都是各種人類器官。地上,架子上,罐子上都是殘留的血跡。梓宇腦袋裏瘋狂思考著如何逃離這裏。突然旁邊一蒼老的聲音說到:“你終於醒啦?我都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呢?”。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梓宇覺得自己的靈魂差點起飛,他轉頭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隻見一老頭坐在黑暗的角落微笑著看著自己,然後起身走向自己問道:“你有什麼想問的嗎?”,同時拔掉梓宇口裏的布。梓宇驚恐的問到:“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可不可以放了我,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的錢。”老頭淺笑著說道:“錢,我不感興趣。”梓宇慌張道:“我父母生病了,需要我去照顧,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想必你也有孩子,要不這樣,我給你養老,你放我一條生路,我給你養老你看怎麼樣?”。老頭笑道:“換做是前幾年我一定會很感興趣,可去年就有一自以為是的家夥,說了和你一樣的話,我信了,他自由的第一時間就去了警察局,後來我把他抓了回來,在他清醒的時候用針線一針一針的把他的嘴縫上,然後用刀子慢慢的把他的嘴巴割了下來,看這就是他的嘴巴,一年了,還是這麼的讓人難以釋懷呢~”。說著順手從架子上拿下了一個罐子往梓宇跟前湊,裏麵正是用藥水泡著的嘴巴。老人放回罐子,拿起布準備往梓宇嘴裏塞,梓宇趕忙喊道:“那罐子裏的器官對病人是沒啥作用的,這樣子是賣不出去的,你們摘了也是白摘。”老人還是把布塞進了他嘴裏笑道:“這些隻是我個人留下的紀念品,一般人的我是不會留的,你的眼睛我就挺喜歡......”。 梓宇感受到刀子一刀一刀的在他身體上劃著,痛得死去活來,靈魂都在顫抖。不知過了多久梓宇終於又有了知覺,但渾身都還在顫抖,失明的眼睛又可以看到了。突然,他竟然看到了另外一具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身體,被剖解的支離破碎,各個器官都被取出。他突然意識到那不是別人,那就是自己的身體,而自己現在隻是靈魂狀態,是自己的靈魂在顫抖。梓宇憤怒的撲上去想掐住老人的脖子,可是撲了一個空,他從老人的身體穿過。老人按了牆上的一個按鈕。外麵就有人進來帶走了自己的器官。他追了上去,看見那人把自己的器官標號放進一間冰庫,冰庫裏六個長長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器官,看著日期還都是本月的,才十幾天竟然這麼多人受害,梓宇此刻非常的氣憤,隻是他發現現在的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梓宇試了一下發現真的可以穿牆,於是他到處飄。他發現就老人那樣的惡魔還有很多個,環境都差不多,他想報警可他什麼都做不了。他突然發覺不對,為什麼那麼多人沒了,就自己還在,那些靈魂去哪了呢?他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同類,他飄了很久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這方圓百裏都是樹木,除了山還是山,除了那群惡魔也沒見到其他生人。他想回去看看爸媽怎麼樣了。他便一直往一個方向飄終於飄到一個人很多的地方,說來也奇怪,他的靈魂竟然不怕太陽。他心想:“小說也不靠譜嘛”。飄啊飄,終於,他飄到了一個鎮上,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壓根就不在自家的國土上。奈何讀書少,根本聽不懂他們說啥,後麵通過輪船的標誌找到了去往自己本國Z國的輪船。隨著輪船來到Z國卻發現船不是到正規的港口,而是接近港口時放下各種各樣的小船讓乘客自己開回去,那乘客看上去也都是老手,嫻熟的很。
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國土,奔向自己熟悉的城市,飄到父母身邊。父母知道自己失蹤後很著急已經報了警,梓宇沒想到時間竟然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梓宇就這樣跟在父母身邊。跟了半個月後,梓宇最不希望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父母去警察局問近況,無意中聽到有警察在向新來的警員提醒,大概意思就是不能向家屬透露案情,更不能把還沒確定的事情向家屬報告,就有一新警察問像譚梓宇這種已經確定被綁走且遇害可能性極大的能不能提醒家長做好心裏準備?梓宇媽一聽頓時腿軟,屋內的警官還在回答:“不能,還沒有證據證明譚梓宇已經遇害之前都不能說。”梓宇媽腦袋裏嗡嗡的,後麵的話根本聽不清,腦袋裏全是“遇害可能性極大”幾個字,軟坐在地上泣不成聲,梓宇爸踉蹌了一下險些栽倒,兩人原本是來詢問張警官案情近況的,可沒想到意外聽到這麼殘酷的事實,知道自己就算想問,對方也不一定會告訴自己實情。梓宇爸扶起梓宇媽走出警察局,半路梓宇媽病情加重,梓宇爸擔心梓宇媽緊張中病情也加重,竟雙雙倒地不起,其中好幾次梓宇去扶都撲了空。梓宇開始攔路人,希望有能幫忙的,可是沒有僥幸,沒有一人能看見他,紛紛撲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