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要回晝國。”木溪衍拱手回道,“但是我們不想給商隊添麻煩,還是各自走各自的吧。”
“姑娘這話中有話呀,莫不是姑娘你覺得我們商隊會給你們引來麻煩?”
“商隊走哪都是危險的,不是嗎?我們四人隻想平安回去,此次出手也隻是恰好看見了順眼的玩意兒想要帶走罷了。”木溪衍順了順黑馬的鬃毛。
乾邵起身,看向了麵前的四人,向後招了招手,“這裏是我們乾元莊的誠意,四位看看夠不夠?”
一個仆人端著一小木箱上前,掀開是白銀,足足有十二條黃金。
“乾邵管家出手真是闊綽!”
“姑娘你們滿意就行。”乾邵再次揮揮手,仆人將木箱遞到了木溪衍旁邊,木溪衍看了眼金條,“想要我們做護衛?”
“姑娘知曉就好。”乾邵勾起一抹笑容,我不相信這麼多錢還不能讓你們幾個小鬼給我們賣命!
“好!但是話說在前麵,我們負責保護人,若是你們的東西被趁機搶走了,可別怪到我們頭上。”
“自然,護衛護人便是。”乾元看了眼另外的三人,沒想到在這荒郊野嶺一下子能夠遇見四個長得還不錯的人,若是獻給大少爺想必能夠獲得更多的獎賞吧······
乾邵再次招了招手,“這個是鄭術流,鄭護衛,你們有什麼需要和他說便是。”
“姑娘這身功夫了得呀!一刀擒王,巾幗不讓須眉!”商隊的護衛隊長鄭流毫不掩飾的誇獎道。
“承讓了!我隻是運氣好罷了。”木溪衍仔細打量起眼前的人。
鄭術流滿臉絡腮胡子,右眼有道疤痕,術流的名字和他的形象很不相符,健碩的肌肉看起來一掌就能斷人脊骨,並且他用的不是劍而是大刀,沒有刀鞘,很是奇怪。
“鄭護衛,這裏可有多餘的劍,能否借我兩把。”木溪衍一邊打量著周圍,一邊問道。
“這路上死去的兄弟的佩劍倒是很多,姑娘不介意可以用這個。”鄭流扔了把帶著血跡的佩劍給了木溪衍。
“正好!”木溪衍隨即抽出配劍,“鄭護衛,你們這劍很不錯呀。”
“姑娘喜歡就好。”
“嗯。”木溪衍隨即扔給了傅罄竹,“拿著,保護好自己。”
“木溪衍,你確定要用這個?”夏妙丹看著還有血跡的劍,眉頭輕蹙。
“當然,這是開過光,見過血的劍,很好!”她一臉不解,為什麼他們要問這個問題。
“鄭護衛,我們跟著哪輛馬車?”李雲初看著這麼多的馬車和貨物問道。
“那輛吧,就是中間三輛馬車的最後一輛。”鄭流指了指那輛四麵絲綢裝裹,鑲嵌金絲的馬車後麵說道。
於是,木溪衍四人騎著新搶來的馬,跟在馬車後麵。
“木姑娘,為什麼要多拉一匹馬?你不是已經和小竹一起騎一匹馬了嗎?”李雲初問道。
木溪衍回道,“嗯,我想要她在最短時間內學會騎馬,這個就是給她準備的。”
傅罄竹背靠著木溪衍,緊緊抓著馬鬃,不敢鬆手,“溪衍姐,我不行的,我害怕,我都沒有學過,我·······”
“沒事!我也是今天第一次騎馬。”木溪衍摸了摸傅罄竹的頭,“小竹,別太揪住馬鬃,馬會痛的,你害怕抓緊我就行。”
“什麼?你第一次騎馬?”李雲初不可置信。
“嗯,或許我以前就會吧,可惜我不記得了。”木溪衍想著失憶這件事情告訴他們也沒有事吧,自己本來也想找回記憶,而墨澤霖那邊,自己應該沒有他想要的吧。
算了,失憶不會成為自己被要挾的理由就行。
木溪衍很討厭現在的自己,因為她什麼都要想很多,所以書裏麵她最討厭權謀之術,不是她不會,隻是她知道那樣太累太累······
“不記得了?”夏妙丹重複了一遍。
“我是孤兒,師傅收留了沒有記憶的我,所以我是萬萬不可能將師門告訴任何人,師傅於我而言,是再生父母。”木溪衍看向了李雲初和夏妙丹,尤其是夏妙丹,“這幾天相處,我認為你們是很好的人,或許你們都有自己的秘密,可是我依然認為你們很好,很幸運遇見你們!”
“突然之間說什麼!”夏妙丹轉過頭,看不清神情。
李雲初看著一臉真摯的木溪衍,問道:“溪衍姐,你這是?”
木溪衍一字一句說道,“我知道墨澤霖就在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