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教練接我們來到比賽場地,這依然是一片叢林,比賽開始沒多久,就聽到了兩聲“hit(被bb彈打中後就要喊的)”,我和工藤輕鬆的贏下了第一局。
在最後的一個星期,我們進行了所有的槍戰遊戲,並且贏得了全部的勝利。
“當時…為什麼要救我?”我在最後一場比賽結束後問他,“你當時可以直接去取得旗子,即使我輸掉,我們最後也會贏的吧,但你救我卻浪費了10分鍾。”
“我們不是搭檔嗎?贏不贏都隻是一場遊戲,但我怎麼可以在戰鬥中拋下我的搭檔呢。”工藤笑著說。
“你是第一個這樣對我的人,也是我第一個信賴的人。”我平靜的說到。
“哈?哦,嗬嗬,都應該的啦。”工藤說。
“你喜歡什麼顏色?”我問他,並拿出一個盒子。
“啊?我嗎?藍色吧。”他不知的說到。
我將盒子打開,裏麵有各種顏色的細絲帶,“拿出你喜歡的顏色的絲帶,幫我係在手腕上。”我對他說到,並將左手伸出來,他幫我把藍色絲帶係好後,我笑著對他說:“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了,搭檔。”
工藤臉變的有些微紅,“這一個月第一次看你笑,還不錯嘛。”好別扭的語氣,我又一次恢複了原本的表情。
“那你會回日本嗎?”工藤問我。
“嗯,很快就會回去。”
“那我們還是朋友吧,這是我家的地址,有事來找我。”工藤說。
我接過他手裏的紙片,看了看,又說到:“我沒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我們是搭檔。”
他愣了一下,又笑著說:“隨便你啦,不過朋友還是很有用的,可以的話,多交些朋友吧。”
“不用了。”我毫不猶豫的回絕了。
當時接我們來的女人再次出現在我們麵前,在我們剛要上車時,那女人說:“手塚小姐由教練送去機場,所以你們不是一起。”
“誒,這樣啊,那就在這分別吧。”工藤有些可惜地說,然後回過頭來,輕輕抱住我,“再見了,我的搭檔,希望能很快和你見麵。”
他抱住我的時候,我有些驚訝,又恢複平靜說:“再見。”
過了一會,教練來了,開著她的車帶著我離開這,中途,我問她:“你,應該還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吧。”沒有任何的疑問。
“嗬嗬,果然沒有看錯你啊。”她突然停下車,樹林裏很寂靜,隻有昆蟲和風吹動樹葉的聲音。
我看著前方,說:“你這一個月,都是偽裝的吧,你的聲音,習慣,以及你臉上的人·皮·麵·具,我說的沒錯吧。”我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但卻堅信這一點。
“嗬嗬,看起來你也沒有那麼簡單嘛。”她將人·皮·麵·具撕下。
“我很普通,隻是擁有一些奇怪的記憶。”我看向她,沒有一點驚訝,“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我代表fbi邀請你加入我們。”這是我最近聽到的最有意思的事了,不過“我拒絕。”
“為什麼?很多人都能想加入,而你卻有這種資格。”她沒有想到我會拒絕。
“不為什麼,我不想參加這些無聊的事。”我說到,語氣中不帶一點感情。
“哎,這一個月也看出來了,你不會那麼容易加入的,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改主意了call我。”她說,並給我了她的電話。
我接過,“不過我想我不會改變的。”說完,她笑了一下,開著車,繼續離開這片森林,直送我到機場。
“走之前,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我問她。
“莎朗·溫亞德”說完,便開著她的車離開了。
這個女星真的有這麼年輕嗎?我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然後轉身走進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