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是一個大三的醫學生,因為家裏窮,她從大一就開始兼職了,可以掙點生活費,零花錢,沒課的時候薑月就會出去兼職。
今天星期六,薑月一如既往的在外麵兼職,在一家小飯店當服務員,送走最後一波客人,打掃好衛生後已經晚上九點了。薑月從飯店裏出來,十月的晚上,A市的溫度剛剛好,不冷不熱,學校離小飯店不是很遠,走路十五分鍾就可以到學校了,再從校門口到寢室,差不多得花二十五分鍾。薑月是從一個比較偏遠的農村來的,不會騎自行車,加上她比較節儉,一直都是走路回學校。
想到今天又賺了一百多塊錢,薑月心情很不錯,走到前麵路口,可以遠遠的看到學校了。等到了綠燈,薑月從斑馬線上穿過去,準備快點回宿舍,薑月加快了步伐,剛到馬路中間,薑月聽到汽車快速駛來的聲音,剛轉頭,一陣劇痛襲來。
暈倒前,薑月腦子裏想,怎麼會這麼倒黴,她還沒好好享受過生活,家裏會多難過,還有很多事沒做。
薑月在一陣頭疼之中醒來,身上也十分酸痛,像被人揍了一頓。自己不是出車禍了嗎,入目是一片茅草房頂,這裏不是醫院,薑月有些疑惑。再抬手看到自己穿的是一身破粗布,身下是一個草席,就墊了一些幹草。作為多年小說迷,薑月很快意識到自己穿越了。隻是看書別人都穿越成什麼不受寵的公主小姐,怎麼自己穿越就是這種,難道自己是炮灰?
薑月正暗自悲傷,突然腦子一陣刺痛,大量信息湧入腦中。原來她剛穿的這個原身也叫薑月,和她同名。原身十歲就父母雙亡,所以她也被冠上了天煞孤星的稱號,村裏一些人認為是她克父克母,認為她是個克星,大多都對她敬而遠之。原身隻有一個叔和嬸,是她父親的親弟弟,平時稱呼她為二叔。二叔一家雖然對他比較照顧,但是大河村一直比較窮,他們自己一家人吃飯都勉勉強強,所以也不能給原身太多幫助。
原身現在十四歲了,這幾年能活下來,靠的是父母去世後把家裏養的豬賣了,還有家裏留下的幾隻雞,原主一直養著,留著下蛋賣,家裏的地也賣了,再經常挖點野菜,買一些粗糧省著吃。偶爾二叔家會給她送一點粗糧餅,原身也會打一點豬草賣,但是很便宜,農村一般人家不花錢買豬草,也就偶爾農忙才會買一些。這次是因為原身上山挖野菜,因為下雨,山上濕滑,一不小心就摔到了腦袋,被上山打獵的沈漠看見,把她背回來了。沈漠送人回來,通知了原身的二嬸,就回去了。二嬸看她昏迷著,有點擔心決定花點錢去找大夫看看,隻是鎮上醫館離得遠,來回得四五個小時,現在還沒回來。
薑月等腦子裏的眩暈感過去,才慢慢從草席上坐起來。這就是原身的記憶嗎,薑月穿上地上那雙破的不能再破的鞋,開始打量起這個茅草房。除了鋪草的木床,一張又破又薄的被子,屋裏就一個木箱子,走近打開箱子,裏麵隻有一些破舊衣物,還有箱子底部一個布袋,是原身存的錢,隻有二十文。屋裏還有幾張凳子,一個洗衣服的木盆,其他的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