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心心念念的都是我嗎?大可不必,我暗暗想著。
現在的牢房內,就剩下我和那個跑龍套的士兵,大眼瞪小眼,聽著耳邊傳來的陣陣炮擊聲,嘶喊聲,叫罵聲,哀嚎聲,不絕於耳。
過了一會,我決定打破這份寂靜,率先開口:“兄弟,我的屁股有點癢,能幫我摳摳嗎?”
“啊?”他被我嚇得一驚,似乎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來找我確認一般。
“就是屁股癢,很癢,我被綁成這樣,撓不著啊!”我用力的搖晃了一下身子,來證實自己被這龜甲縛綁的根本無法動彈。
“那你忍著吧,我有接到命令,不能碰你。”士兵冷冷的說著。
我失望的搖了搖頭,這樣下去,不管茜拉他們能不能順利攻城,都與我無關了,就在我絕望之際,突然一陣巨大的響聲帶著氣浪,將我直接連人帶椅,掀翻在地。
我懵逼的抬起了頭,隻見空氣中彌漫著無數細小的煙塵,而那個士兵在我的不遠處,已經被氣浪弄得暈死過去了。
“投石機誤傷友軍了,臥槽。”我看著牆上的大洞,不知道是哪個鱉孫打的這麼準,直接幹到我臉上來了,我要抓住這個機會啊,不然等一會白晨或者蟲皇看到了這的場景,一定會過來抓我的。
我帶著椅子,蠕動到了那麵掛滿刑具的牆邊,刑具因為這次炮擊,幾乎全部都散落在地了。
我撿起地上的一條鐵鋸,就開始瘋狂摩擦起來,當然,摩擦的是綁在我身上的麻繩。
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終於我身上的繩子被我全部隔斷,我將腦袋伸出大洞,往外一瞧,城內已經有多處燃起了小火,城樓上的士兵要麼在拉弓射箭,要麼在準備著金水。
我呆的這個囚房大概是在三樓,這要是貿然跳下去,估計是要殘廢了,但是走正麵也不行,萬一有別的獄卒偷懶,沒有跑上城樓迎敵,那我不就被抓了個現行嗎?
糾結之餘,我看向了躺在一旁,還在呼呼大睡的那個士兵。
我躡手躡腳的取下了他的頭盔,給自己戴上,然後開始脫掉他的衣服,看不出來小夥身上滿是疙瘩肉,身材不錯,我暗自想著,將他全身的行頭扒光,他還是沒有蘇醒,如果他要是醒了,怕是要挨我一劍了。年輕人就是好,倒頭就睡。
等我穿戴好一切,我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囚房,監獄裏過道裏陰惻惻的,但確實一個人也沒有,看來都去城牆上支援戰事去了。
確認整個監獄現在都是空蕩蕩的,我走路變得無比自信起來,大搖大擺著,等到監獄門口,我又開始糾結起來,要是就這麼走到外邊去的話,難免被哪個不長眼的百夫長叫到城牆上當炮灰,但是一直呆在這裏不走,如果茜拉贏了還好說,我到時候把這狗皮一脫,就能回到她的懷抱,但要是她輸了呢,白晨鐵定又來找我。
哎,魅力太大,總歸不是件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