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梭,不過眨眼就已步入星辰。
馬路上,有著穿著豔麗的女人,有著西裝革履的男人,有匆忙下班,隻為嚐一碗熱飯的工人……
和四周有些平靜的氣氛相比,紅歌舞廳大門處略顯擁擠。一排黑西裝保鏢站著,還有管理人員檢查他們手中的請柬。
就在有人準備鬧事,想要強行進去的時候,車子駛來的聲音擋住了他嘴裏的話。
黑色的小汽車駛過街道,直至舞廳門口停下。
前麵的司機先一步拉開車門下車,接著走到後座低頭拉開車門。
先一步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黑色高跟鞋,以及一截白的發光的腿,沒有很苗條,但是足夠驚豔,且有力量感。
往上,對方一雙細白的手搭在車門上,稍稍用力,身子就從車子裏出現在大眾眼前。大紅色的波浪卷發披在身後,一雙星眸炯炯有神,和有些青澀的外貌相比,整日裹在大衣下的身子更顯嫵媚。
察覺到周圍的視線,她扯著紅唇上揚,“各位不進去嗎?”
“若是不進去的話,那我就先進去了!”
伸出手接過司機遞來的請柬,拿著就走到人前,看他們沒有拒絕的意味,笑著將手裏的請柬交給人檢查。
經理本來以為對方就是說說,沒想到真上來插隊,還有些愣神,直到被身旁的好友撞了下,才回過神將請柬拿過來細看。
不過幾秒,臉上的癡迷在看見對方名字的那刻轉變為恭敬,他伸出右手,低下頭,“祁小姐,您請!”
祁思晗投過去一個讚賞的眼神,之後在眾人的目光中進門。
直到她走後,有人心裏癢癢的想去和檢票的人套話,結果最終卻被對方報以歉意的拒絕掉。
那人憤憤不平,“呸!我瞧剛才那個女人就是一個婊子,長的那麼好看,還讓你們能替她保守信息,看來你們是得了她的好處的!”
那人正要遞上請柬入內,就被一顆遠處丟來的石子砸個正著。
那人手捂著腦袋,嘴裏罵罵咧咧,“媽了個巴子,是哪個砸你爺爺我?不想活了是吧?”
“你說誰不想活了?”來人輕描淡寫,絲毫不對他的暴怒有興趣,甚至走上前來,想要讓他看得更清楚一點,“瞧得出來我是誰嗎?”
那人身子一涼,有些磕磕絆絆的講∶“曾……曾少爺,我這不是瞧見個美妞,想要動動嘴套套消息。到是少爺,你怎麼有興趣來舞廳了?平日裏,可沒見你來過,怎麼想試試?”
曾書言隻覺身後有一道殺氣,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這殺氣是來自誰的,隻能將手裏的紙扇合起來,有些可惜的看著他。
“本少爺來不來是本少爺的事兒,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問本少爺了?”
“今日本少爺心情不錯,就不治你了,趕緊滾吧!”
那人哈著腰,“是是是,少爺大人有大量,小的就先離開了!”
曾書言看著人離開,麵上立馬換了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也不再說話。
將請柬遞給人,入了內。
對麵樓裏。
蕭臨清手裏捏著一根煙,猛吸了口,吐出濃厚的煙霧。
“來人,去把剛才調笑祁思晗的人給做掉。”
門外的侍從∶“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