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汽車穩穩的在月夜KTV門口停下。
車門打開,從駕駛室下來一位長相冷峻,身穿西服高定的男人。
他站在車旁,看了一眼時間,抬眸又向月色KTV看去。
似乎是在等待人。
月夜KTV時不時有一些人進進出出,男男女女都有,卻始終沒有男人等待的人。
大概是因為不耐煩或者別的原因,男人神情逐漸變得有些煩躁,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催人。
電話撥通,卻無人接聽。
他緊皺著眉頭,鎖好車,準備親自進KTV看看
一進去,他這一本正經的穿著和周圍的人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無視了周圍人或是好奇或是其他意味的目光,他加快腳步,在一間特殊包房門口停下。
他抬手推門而入。
一眼就看見他心心念念的大小姐獨自喝個爛醉的躺在沙發上。
“蘇言!”
聽見有人在叫自己名字,大小姐迷迷糊糊的睜開了一條縫。
“嗯?封於宴?”
封於宴抿著薄唇,沒有說什麼,隻是伸手把蘇言輕輕的摟了起來,一股酒氣撲麵而來。
“有沒有不舒服?頭暈不暈?”
封於宴輕聲問道。
曾經因為霸總潔癖被創到的路人甲們:霸總!你的潔癖呢!
蘇言或許是真的喝迷糊了,她嘟嚷著,不知道在說什麼。
封於宴無奈的將人抱起,起身便離開了KTV。
因為KTV是蘇言名下的原因,而眾所周知,封於宴是蘇言的未婚夫,同居的那種。
…哪怕外麵傳聞他們的關係很不好。
所以說KTV的人並沒有阻攔。
將人抱上車安撫好,封於宴來到駕駛室單手開車,另一隻手拿著手機通知著家裏的保姆準備醒酒湯。
“宴宴…”
暖色的燈光照在了封於宴的臉上,略微消散了點平日裏的冷漠。
蘇言迷迷糊糊的纏上封於宴,低聲呼喚著宴宴。
封於宴一頓,他的神情似乎突然就不好起來。
…為什麼隻有在喝醉的時候才會喊他宴宴?
蘇言,你再透過我,看著誰?
也不能怪封於宴多想,畢竟清醒的蘇言對他冷漠且疏遠,隻有偶爾,才會無意之間對他露出眷戀似的神情。
當然,還有其他一些原因。
開車到家,封於宴抱著蘇言上樓來到她的臥室。
輕輕的把懷裏的人放在床上,封於宴額頭輕輕的抵著蘇言的額頭。
“為什麼,就不嚐試著喜歡我呢?”明明我才是你的未婚夫…
仗著對蘇言的了解——喝醉了斷片這尿性,封於宴親了親蘇言的額頭,他撫摸著蘇言的臉,神情哀怨中帶著幾絲委屈。
沒良心的狗東西…
為什麼,為什麼就不嚐試著喜歡他呢?
封於宴從小就喜歡著那個看著溫柔實則惡劣的大小姐。
他想盡一切辦法,終於得到了能和大小姐綁定一生的婚約。
可是就算有婚約在身,他和他的大小姐關係還是不好。
哪怕同居了,每次一見麵還是跟要開啟第三次世界大z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