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
“走狗!”
“無恥之極!”
“飛廉!你這個流亡者的敗類!你遲早會永墮無盡虛空!”
白甲軍首領指著那道同樣的白色身影喝罵道。
\\\"聒噪。”強大的精神力量如滅世風暴一般橫掃全場,壓得白甲軍和黑甲軍齊齊一窒。
在遠超寄生獸的的精神威壓之下,白甲軍還好,黑甲軍已經大規模喪失了戰鬥力。
“不愧是同族啊,我強大成這樣,居然對你們還是沒有多大影響。”
飛廉笑了笑,伸出一支優雅的手臂,被昭聞道打趴下的三頭寄生獸殘軀飄浮了起來,向他身側飛去。
“啊,主人救吾。”
“啊,主人救吾。”
“死不了了太好了。”
昭聞道眉毛一揚:“想搶我的獵物?”
纖細的腰身一擰,飛身追上,啪啪啪三記鐵尺,把飄飛的三頭殘獸又擊破在地。
“吾隕落再次。”
“吾隕落再次。”
“吾掛了。”
三頭殘獸哀嚎聲回蕩在天地之間。
“嗯?”飛廉目光一凝。
“小姑娘很奇怪啊。”
“來。”
他衝昭聞道張開大手,一股無形的氣機牽引之下,昭聞道隻覺得前方仿佛有一個黑洞,把周身的一切向前吸去!
”哇呀呀我定。”昭聞道小腳一跺,整個人像一枚釘子一樣釘在原地,周身的衣物卻被強大的吸力瞬間撕裂,碎布斷帛亂飛,露出大片肌膚。
“嗯?這感覺……你和這片大地,是一體的?“飛廉終於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沒有靈魂,又能調動一方天地,一個區區器奴怎麼會有如此境界。”
昭聞道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呆住了,也不知道遮擋一下,手抹眼淚哇得一聲哭了出來:“師父……有人欺負我……”
飛廉再次招手,三頭殘破的寄生獸飄了過來,飄浮在他身側,觸手飛舞,像三朵被華國廚子用刀片過的水母。
“好了,沒空跟這個奇怪的小丫頭鬥,我好不容易才過來一趟,辦正事了。”飛廉一指白甲軍,“你們是星臂部對吧,你們這個部族當年也是吃香喝辣的,何必這麼想不開跟神族對著幹呢。看在同為流亡者的份上,我給你們投降的機會,歸順神族,你們依然是那個牧守四極的高等文明。”
白甲軍首領冷笑一聲:“飛廉!你以為你出關就天下無敵了?”
“我並非無敵,但神族無敵。”飛廉原地浮空而起,俯瞰眾生,眼神中無井無波,“同為流亡者,應該明白,空間法則之下沒有人能例外。神族不一樣,神族超脫於空間,是降維打擊。”
三頭寄生獸也跟著飛了起來,身上的創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飛廉漠然的目光掃過地上的昭聞道,聲波回蕩:“就算你們有這種力量強大的器奴,我可能殺不了她,但我可以鎮壓她。更何況神族的存在,可不受空間法則的限製。不然你們以為流亡者為什麼要選擇與神族合作?”
白甲首領悲憤道:“神族?屠戮我族人,奴役我族人,掠奪我族家園,也配叫神族!明明是仇深似海的魔族!飛廉!你為虎作倀,枉為我流亡者十大柱石!我星臂部與你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