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個思維正常的人，在聽到這番話後，難免會腦補聯想。
但付之霖不一樣。
單細胞生物沒有思維。
“之後的選擇啊……”付之霖點頭如搗蒜，“好的！我明白了！那我們之後再說！”
撂下這句話後，他屁顛屁顛地重新融入大部隊。
徒留陸景暉站在原地，嘴角掛著一絲高深莫測的淺笑。
……
幾小時後，張導重新出現在公寓門口。
這次，他帶來一列工作人員。
張導掏出擴音器，氣沉丹田道：“請兩位嘉賓出來拍攝！”
黎霧跟封延窩在客廳，一個在開黑打遊戲，一個在審方案，聽到呼喊後，動作雙雙按下暫停鍵。
黎霧先發製人：“要拍什麼？”
封延起身：“我怎麼知道。”
黎霧蹙眉：“你不是投資人嗎？”
封延：“嗯。”
黎霧：“什麼都不知道還敢投資？”
封延：“……”
封延單手插兜，睥睨她：“你拍不拍？”
黎霧認真與之對視，在那深邃的黑眸中，她隱隱看到了來自500w的金色光輝。
黎霧跟著起身，虔誠道：“拍，必須拍，你想拍，我必須奉陪到底！”
另一邊，張導已經協助工作人員布置好了外景。
他們取了一片適宜的風景，燈光和攝影師皆已到位，隻等兩位主角來。
攝影師經驗豐富，開口即自信：“放心好了，張導！這個我熟！拍情侶之間的氛圍感嘛！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張導聞言，笑得無比粲然：“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攝影師：“必須放心！”
張導：“不過，這是嘉賓第一次互選，我擔心他們有點放不開。”
攝影師：“有我在！必須放開！”
見攝影師如此意氣風發，張導也不再多言。
幾分鍾後，兩尊大佛挪了出來。
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他們先後換好了衣服。
封延一襲筆挺的西裝，霸總氣質擋也擋不住，黎霧則是一襲修身短裙，玲瓏身段被修飾得凹凸有致。
隻消這樣一亮相，彈幕區便炸了。
【臥槽！！！美女姐姐殺我！！！】
【姐姐的腰，奪命的刀！我就是那個永遠不得轉世的刀下亡魂！】
【草草草草！這是我能看的嗎！有豪門聯姻現場那味了！】
【雀兒八十，封總本身就是豪門，黎霧在被逐出家門前，好歹也是京城世家的千金！】
顯然，攝影師也相當滿意，他尋思今天能創作出職業生涯的藝術品。
“行，兩位嘉賓。”攝影師目光懟向一把椅子，“請你們挪步到那裏去。”
“請男生坐下，女生側靠……女生一隻腳落地，另一隻曲起，手呢，輕輕搭在男生肩膀上，對對對，然後男生抬頭，兩人深情對視！”
“很好！請兩位維持現在的姿勢，我來找角度！”
他倆就是工具人，被賦予使命後隻得大眼瞪小眼。
期間，攝影師的魔音還在不斷灌耳：“兩位不要那麼緊繃！自然一點！還有眼神！你們是相互有感覺的眷侶！請眼神再曖昧一點！再拉絲一點！不要那麼呆滯！”
黎霧：“……”
[救命！誰懂踩著恨天高在這搞金雞獨立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