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一聽吳懿的話,不由的點了點頭,心想,自己與那洛陽的那位確實是同為大漢宗親啊,自己起來,並沒有造他的反,要是現在投降了他,看在同為大漢宗親的份上,他也應該不會把自己怎麼樣吧,洛陽的那位,已經據有了大漢的大半個下,問鼎下之勢已經,自己憑著一個的益州一地,隻怕是難以與對於抗衡的,劉璋這般一想,投降的心又重了幾分,這時,嚴顏卻站了出來:“皇上,您若是普通的臣子,投降之後或許還有富貴的機會,可是您貴為蜀國的皇帝,以這樣身份投降,自古以來就沒有過好下場,皇上,別人投降了都有活路可言,唯獨皇上您投降了,是沒有活路的啊,洛陽的那位就算是仁慈之人,就算是看在同是大漢宗親的份上,洛陽的那位會放過皇上您,但他的手下,為了消除一切的危險,恐怕是絕不會放過皇上您的,總會找一個機會將皇上您除去的,皇上,請三思啊……”
劉璋聽嚴顏這般一,心中又害怕起來,劉璋隻是為人耳根子軟,人並不傻,嚴顏所的話,確是很有道理的,就算洛陽的那位劉民會放過他劉璋,但那劉民的手下,也不定會放過他劉璋啊,一旦自己投降了,就沒有了自保的能力,要殺要剮可就全在別人的手中了,劉璋這般一想,又開始不想投降了,可就在這時,卻聽到一聲很響的轟響聲,連整個大殿都震動了一下,劉璋的臉色嚇的發白:“怎麼了,怎麼了,難道敵人已經攻進了城中不成?”
嚴顏聽到那一聲轟響,也嚇了一跳,暗想對方不是已經退兵了嗎,怎麼現在又開始攻打了,而且這炸響的聲音離這裏是如此之近,難不成城門就這麼一會兒就讓對方攻破了,已經打到了附近不成?嚴顏心中一邊想著,也不理劉璋那慘白的叫聲,向劉璋告罪之一聲,就飛速的向大殿之外跑去,出了皇宮,看到外麵自己手下的親衛一個個麵色都很驚慌,不由的叫道:“怎麼回事,那響聲怎麼離的如此之近……你,就你來……”
那個被嚴顏的指到的親衛趕緊向嚴顏行了一個禮:“將軍,離此不遠的地方有一處大臣家的房子被炸了,具體什麼情況,我等現在還不知道。”
“哦,看來,是城中已經混入了奸細了,來人,備馬,隨本將軍去。”嚴顏一聽手下那人的彙報,立時便明白了,這是城中混入了敵方的奸細,這個時候跳出來,就要製造混亂的。
做為防守城池的主將,這抓捕敵方的奸細的事情,自然也是他職責之內的事情,當下讓手下士兵對全城進行戒嚴,然後開始一家一家的進行搜查,凡是可疑者,先抓起來,然後就是審問,不過成效卻幾乎沒有,雖然抓到了不少的可疑分子,但似乎真正的奸細一個都沒有抓到,嚴顏在得知這個情況後,目光不由的向在城中的各個大家族的府第注意上了。
全城戒嚴後,數萬人拉網式的大搜查,但搜查的卻隻是普通的百姓家中,而那些各個家族的府中,嚴顏手下的士兵是不敢去搜查的,實際上來,做一個奸細間諜,如果公開的身份隻是一個普通的百姓的話,,隻得不到什麼重要的情報的,最好的掩護身份,最容易得到情報的地方,就是各大家族的府中,所以,奸細間諜隱藏在各大家族的府中的可能性是最高的,一來,披著一層各家族的皮,哪怕就是一個的家奴,在外麵也不容易會被當地的官兵和衙役給打上主意,二是,各個家族與家族之間都是有著大量的往來,上層人物的消息也就很容易在各個家族的府中傳播,三是有機會拉攏各個家族中的重要成員。
就象是後世之中,能得情報的往往是隱藏在各個機關之中的人物,那些什麼也不是平頭百姓的身份,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傳遞情報的,所以嚴顏手下雖然抓了不少可疑分子,但裏麵幾乎沒有什麼重要的人物,可是要想搜查那些個家族的府第,就算是嚴顏這樣的身份,那也得掂量著看,所以嚴顏不得不又去向劉璋請旨,可不等嚴顏把這個旨請下來,城中各個家族就已經群起反對,真是開玩笑,自己的家怎麼能讓那些當兵的搜查呢,這要是一搜查,家中還不亂了套,那些當兵的是什麼人,好聽一點是官兵,難聽一點其實就是搶匪,讓他們一搜查,家裏指不定就要損失些東西呢,更何況,萬一他們在自己家中隨便抓一個就是奸細,到時候自己怎麼的清楚,不是勾結也是勾結了,要是那嚴顏再包藏一點禍心,那麼自己整個家族就完了,隨便弄一點罪證塞在自己家中,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誰都明白,這個時候,要成都城中沒有隱藏著奸細那是不可能的,而且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的家中就沒有隱藏著的奸細,就算是嚴顏和劉璋身邊,也很難沒有隱藏著的奸細,所以,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的家中就搜不出奸細來,而要是的搜出奸細,自己可就麻煩了,平時的時候好,劉璋還可能不會怎麼重重的處理自己,這種時候,劉璋卻可能在一怒之下,把自己一家人都牽連進去,在這樣的擔憂下,就是一些對劉璋比較忠心的人,也不得不與那些投降派站在一起,反對嚴顏對各大家族的府第進行搜查,至於那些恐怖分子所製造的事情,各個家族對自己的家看守的嚴一點,不讓陌生的人靠近自己的府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