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久,就有上千人爬上了城牆,然後在那名校尉的指揮下,開始有人衝下城牆去挖開那被封住的城門,城門哪裏,已經有上百個益州兵在那兒開挖,那張任把城門堵的太嚴實了一些,以至於一時之間還挖不開,這個時候,又有一名益州的將領帶著數百人跑過來,那名校尉正要吩咐手下士兵準備戰鬥,那個舉著白旗的益州將領叫道:“別,別,這位將軍,他是自己人,我們都是願意向你們投降的……”
那名新來的益州將領見城牆上已經站著了上千的洛陽軍隊,便沒有再往前行,怕引起誤會,隻讓手下也打起了白旗,城牆外,趙雲見已經有一千士兵上了城牆,便讓文醜再帶五千士兵過去,文醜領了命令後,帶著五千士兵向著城牆衝去,這時那三千人已經全都上了城牆上,文醜正打算也爬上城牆去,卻見城門終於打開了,文醜的手下歡呼一聲,順著那城門衝去,文醜進了城門後,把那兩個益州的降將招到身邊,向他們詢問了一下城中的情況,那個最先投降的益州將領叫吳蘭,這個時候本來是他帶著手下防守葭萌關的城牆的,但這吳蘭在聽到城內的暴*後,當機立斷立斷就選擇了投降,讓手下開挖城門,把趙雲他們放進來。
卻那張任正指揮著手下對暴*的士兵進行鎮壓,有手下的親信,一個被安排在吳蘭隊伍中的密探跑來報告,那個吳蘭向洛陽的敵軍投降了,張任一聽這會兒把守城牆的吳蘭向敵軍投降了,不由的怔了一怔,隨後一口血噴了出來:“吳蘭,豎子誤我……”
張任聽到吳蘭投降敵軍的消息,心中一陣激憤,一口血噴了出來,身體也由馬上栽了下來,他手下的親衛一見張任掉下了馬來,一個個嚇的夠嗆,紛紛搶到張任身邊,將張任救了起來,張任躺在一個手下親衛的懷中,臉色完全是一片慘白之色,眼神也沒有了往的鋒銳之氣,他知道他失敗了,不但丟了葭萌關,也丟了整個新建立起來的蜀國,葭萌關一破,益州將再也沒有什麼險關可以抵擋的住洛陽的大軍了,蜀國完了,自己的張家也完了,自己這樣抵抗洛陽的大軍,洛陽方麵絕對不會放過他和整個張家的。
張任的親衛們見張任張著無神的眼睛,一副氣息奄奄的樣子,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那名親兵隊長也知道吳蘭已經獻關投降的事情,知道現在事不可為了,這葭萌關是再也不可能守的住了,當下便指揮手下親衛帶著張任,打算先離開這裏再,所以張任手下親衛再也顧不得那些暴*的士兵了,脫離了暴*的士兵群後,向著葭萌關的另一方城門跑去,跑了一會兒,張任終於醒過神來,掙紮著上了自己的馬:“我向皇上他保證過,人在城在,城失人亡,現在,是我實現諾言的時候了,大家隨我殺回去,與他們拚了。”
張任一馬當先殺了回去,手下親衛互相看了看,有一部分跟著張任殺了回去,有一部分則在猶豫了一陣之後,陸續有人跟著張任往回走,剩下的則一咬牙,逃離了葭萌關,張任殺回來時,文醜他們已經進了城門,文醜看到張任殺了過來,不由的大喜:“哈哈……姓張的子,沒想到你竟然沒有跑,有種,看來我文醜今又要立一個大功了……”
文醜拍馬殺向張任,這張任武藝也是不錯,在三國時代來,當是一流的武將,不過比起文醜來,卻是差的多了,不過張任招招都是與文醜同歸於盡的招式,文醜一時之間還真拿張任沒有辦法,兩個人殺了五十多個回合後,趙雲也帶著大軍進了葭萌關中,看到張任那瘋狂的樣子,趙雲不由的歎息了一聲,驅馬上前,一槍將張任手中的長槍挑飛,隨後用槍橫掃,把張任掃下馬去,隨後有趙雲手下的士兵上前將張任綁了。
張任與文醜戰了五十多個回合,早就有些力盡了,所以才會被趙雲輕鬆的一槍挑飛了手中的後器,張任艱難的抬起頭來,看著趙雲有些解脫的道:“是你,如今既已落入你的手中,就請你殺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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