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這話,的沒有一點兒遮掩,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袁紹也沒有必要再假惺惺的給自己找遮羞布了,反正不管下麵的人同不同意,他袁紹都是要當這個皇帝的,哪怕是當上一皇帝,以一個皇帝的名義去死,那也是滿足的了,大多數的人是理解袁紹的這種心情的,可是也有人不識得好歹,這段時間一直被袁紹冷落著的田豐站了出來:“主公,此事萬萬不可,下雖然是有德者居之,但大漢的恩澤猶在,國祚並沒有完全斷絕,主公此時急著稱帝,乃是逆行事,將會給主公帶來大的災禍,遠的不,就那洛陽方麵,將會與主公再無轉環的餘地,洛陽那位劉候爺將會盡起百萬大軍來到鄴城之下……”
不等田豐完,袁紹已經氣的站了起來,郭圖一看袁紹的臉色,心中不由的大喜,跳了出來叫道:“田豐,你這是居心何在,陛下稱帝一事,乃是上應命,下應的民情的好事,是為了這下萬萬的蒼生著想,田豐你口口聲聲的洛陽的大軍來嚇唬陛下,阻止陛下順應意民情,居心是何等的險惡,田豐,你居心如此,是不是已經投降了洛陽人,害怕陛下順應意民情後,挾威之勢,覆滅了洛陽那些跳梁醜……陛下,田豐居心如此險惡,陛下不可不查啊,還請陛下對田豐如此之人施以懲戒,以告誡那些居心不良之人。”
“你……郭圖,你這個卑鄙無恥之徒,你上書讓主公稱帝,分明是居心不良,你這樣做,將置主公於何等處境……”田豐一聽郭圖的話,氣的臉上通紅,憤怒的指著郭圖罵道。
“夠了……”袁紹猛的喝了一聲,打斷的田豐的話,郭圖上書讓袁紹稱帝,正合了袁紹的心思,這會兒的袁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登基做皇帝,至於其中是不是有什麼災禍,袁紹心中早已經不在意了,自己離滅亡的日子已經不遠了,還在意那些災禍做什麼,田豐這般跳出來反對他袁紹稱帝,讓心情本來還算好的袁紹變的心情惡劣起來,看田豐也就更加的順眼了,用手指著田豐喝道:“來人啊,把他給本將軍拖下去,先關上他一段時間再,田豐,你到監獄中給本將軍好好的反省一下……此事,你們還有什麼意見沒有?”
反省?該反省的是你袁紹啊,田豐聽到袁紹對自己的決定,不由的愣了一下,然後大笑起來,也不等袁紹手下的侍衛過來,田豐拂袖就往外麵走去:“哈哈……袁紹,該反省的是你啊,你想想自己這樣倒行逆施的話,將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吧,我田豐就到獄中去等著,我到是要看看,你袁紹這樣做,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袁家,恐怕就要從此斷絕了。”
看到田豐大笑而去的背影,袁紹的臉色氣的發黑,急急的喘息了幾下,然後無力的坐了下來,郭圖看到袁紹那模樣,心中卻是高興的很,火上加油的道:“陛下,田豐,一介狂夫而已,陛下不需要為這種人發怒,隻是田豐如此的猖狂,是不是借了洛陽那些人的膽,陛下可須得好好的查一查了,不能讓這種害群之馬卑鄙之徒壞了陛下的大事……”
辛評看到袁紹對田豐的處置,不由的在底下歎息了一聲,心想,這袁紹,真的不是明主啊,當初自己等人還真是看走了眼,以為他是一個明主,幫著他從韓馥的手中將冀州奪了過來,下間,真正的明主是那位洛陽的劉候爺啊,當年,若是將冀州獻給了劉候爺,隻怕到如今的話,這大漢的北方早就平定了,自己的家族所能得到的好處,也就不是現在這麼一點兒了,可惜,如今那劉候爺已經占據了徐,青,兗,涼,雍,幽,並以及直隸洛陽,豫州的一部分,再加上這已經算入囊中的冀州,大漢下,算是已經讓那劉候爺平定了大半了,自己的辛家,隻怕也再無機會為那劉候爺立下什麼大功了,要是這鄴城,自己不能為那劉候爺獻上的話,那麼辛家可就在那位劉候爺的麵前什麼功勞也沒有了,僅僅憑著獻上一個女子,是不可能得到那位劉候爺的青睞的,辛評心中轉了幾個念頭,狠了狠心,附合著郭圖的話道:“陛下,田豐目無陛下的尊嚴,猖狂跋扈,實為可惡,如此可惡之人,陛下若不對他進行嚴懲,豈不是讓陛下的尊嚴從此不再,也豈不是讓那些人更加的得意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