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箐守在宴廳旁看著凱爾與歐洲財閥四大家族之一的千金珍妮共舞,醋意裹挾而來。
但是她沒有任何資格去質問,隻能將這份不該有的情感藏在心底。
十年前,阿箐的母親癌症晚期,從B市轉院到A市醫院,昂貴的醫療費對沒有任何的經濟來源的她根本負擔不起,她才十四歲,還在念書,與母親相依為命,母親病倒收入來源也就掐斷了。
寒風凜冽,衣著單薄的她被寒風吹得瑟瑟發抖,跪在地上,地上鋪著一張紙:甘願做牛做馬,隻求救救我母親。
阿箐聽說這裏是那些富豪出入的場所,就決定來這裏賭一把,她沒有任何辦法,她沒有父親,唯一的親人就是母親,不敢想象失去她以後怎麼辦?
一雙發亮的黑色皮鞋出現在她的眼簾,她緊張地緩緩抬起頭。
白皙的皮膚,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子,居高臨下地看著阿箐,身後還跟著幾個保鏢。
“做到死為止,做不做?”
阿箐聽到他語氣非常的冰冷,心裏不由得一顫,眼前的人氣勢強大讓她心生畏懼。
但為了救母親,她咬咬牙:“做。”
之後她就被帶到辦公處,簽了協議,她母親所有費用由他出,但以後她的一舉一動都要聽從他的命令,甚至名字都要改,她本不叫阿箐。
母親維持了三年的生命走了,但還是很感謝他,經他栽培,各國語言都精通。
凱爾在華盛頓與國內是兩個身份,華盛頓的身份是保密身份,國內沒有人知道他還有另一個身份。
他很少來華盛頓,大多數時間都在國內,來了都是有必緊的要事,然後又匆匆的回國。
組織有時神秘行動需要偽裝,阿箐跟他假扮過情侶。
雖然是假的,但是阿箐卻覺得這是求之不得的。
這次他回華盛頓,卻帶了個伴侶,雖說是組織安排,但是心裏醋意忍不住的沸騰。
阿箐衣著西服,直直立在那裏,她淺吸了口氣收起不該有的情緒,盡到職責好好保護他。
她四處掃蕩,發現一名穿著服務員的衣服嫌疑人物,往酒裏灑了些粉末,正準備前往凱爾那裏去。
正與珍妮交談甚歡的凱爾渾然不知。
阿箐步伐如快劍搶在凱爾即將要拿酒杯的一秒,幫他拿了起來,並用手帕擦杯腳對嫌疑人說:“我們凱爾先生有潔癖。”
向凱爾投了個眼色,他立馬明白過來了,開始行動了。
阿箐離開的頃刻間低聲對著耳麥:“開始行動。”
凱爾舉起酒杯抿了抿卻沒有喝,過了幾分鍾,他假裝不舒服,說要去休息了。
珍妮把他領到房間,凱爾倒在床上就不再起來了。
珍妮出去之後,剛才那個服務員進來打算搜凱爾的身,可當他伸出手的那一刻,凱爾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借力站起來,同時將他的手往後背拐壓製住他,不讓他動彈。
“誰派你來的?”凱爾眼神及聲音充滿了殺氣。
服務員閉口不言,在手中按下一個按鍵,凱爾立即奪過來摔在地上,摔個四分五裂。
隨之凱爾掏出手機按下號碼撥過去,淡淡地問:“處理完了嗎?”
電話那頭回應處理完了,就掛了電話。
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鏢進來將服務員綁起來壓製出去了。
地下室,昏暗的燈光灑在被吊起來血跡斑斑的服務員身上,疼痛感讓他難以承受已經昏迷過去了。
他身穿黑色的襯衣,解開的兩個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黑色的西褲稱著大長腿,俊郎的臉龐透出無比冰冷的寒意。
修長的兩指夾著一根燃燒了一半的香煙,地上已經有兩根煙頭了,他的神情極其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