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我的兒子啊”
“嗚嗚嗚嚶嚶嚶啊啊啊啊啊啊~”
在這座華夏最有名的海上交通醫院內,一身行政皮夾克的中年男子挽著一位眼眶通紅的母親。
“孫先生,孫夫人請節哀”,為首的醫生微微頷首,後麵幾位縱是見慣了生離死別的護士也在悄悄抹眼淚。不為別的,隻是因為眼前的這對夫妻是海上市最有名的父母官,在位期間幫助了成千上萬個貧困家庭。
“李大夫,我的孩子他”孫母還是有點不甘心的問著。
“我年輕的時候工作勞累,累壞了身體,這個孩子是我跟我老婆準備好多年才懷的,家中獨子更是老來得子,實在沒有辦法了嗎?”平日裏一貫神色威嚴的孫父此時也是聲音微微發抖。
“很抱歉,我們用了最有經驗的團隊,最先進的醫療設備來治療您的兒子,但是腦死亡跟心髒死亡,現在已經回天乏術了,節哀吧”
空氣中的氣氛變得越來越沉重,抽泣聲卻變得越來越大。
吱嘎——!
沉重的手術門發出了沉悶的聲音,掩蓋了空氣中的啜泣聲。
“爸,媽,怎麼了?”
孫天宇推開了手術室門,看著眼睛通紅的父母和臉色沉重的醫生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孫母立馬推開了醫生,看著站在門口臉色蒼白的孫天宇驚呼一聲,狠狠揉了揉眼睛,匆匆忙忙地走上前抱住了孫天宇。
“小宇啊,你嚇死媽媽了嗚嗚嗚嗚嗚嗚嗚”
“媽,我活著呢”孫天宇笑著擦了擦媽媽的眼淚。
“臥槽”幾位醫生同時驚呼一聲,也狠狠揉了揉自己眼睛,為首的李大夫更是扇了自己兩巴掌也麵帶詫異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見鬼了,腦死亡五個多小時,心髒死亡三個多小時還能活。
孫父摘下眼鏡,手肘處在眼睛上輕輕擦了擦,笑著說道:“好,好啊,我的兒子一定平平安安”
“爸媽,我沒事”孫天宇轉了轉話題,“呆在這裏幹嘛?回家呀”。
孫父孫母也是覺得醫院待著有點晦氣,匆忙告別便帶著兒子回家,隻留下了原地愣住的醫生護士。
……
“媽,我真沒事”孫天宇看著桌子上擺的再來十個人都吃不完的菜,甚至比自己爸升官的宴席都豪華,咽了咽口水。
“你能活著,我跟你爸都高興,多吃點”孫母一臉笑意地說著,又從廚房端出兩碟菜。
“活,活著?”孫天宇一臉懵,什麼活著,我不一直活得好好的。
“是啊,昨晚你爸十點多忙完公務回來,發現你躺在家門口,連忙開車送你去醫院,但是還是……”孫母頓了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
“哦,是這樣”孫天宇的眼神轉了轉,“爸,諾哥呢?”
諾哥名叫劉一諾是孫天宇從小到大的夥伴,同時也兼職著孫天宇的家教。
“爸覺得你最近應該好好休養,就讓他暫時回家了”
“爸,我真沒事兒,讓諾哥繼續來吧”孫天宇邊撒嬌邊說道。
“好好好,都聽你的,爸馬上給他打電話”。諾哥家離得近幾分鍾就到了,一起吃完飯後孫天宇便急匆匆的把劉一諾拉進臥室。
……
“一諾哥,我見鬼了”孫天宇埋著頭小聲說道。
劉一諾一愣,眨眼道“啊,怎麼回事?”
“就是,我昨天晚上九點半出門,看到小區裏麵有一張發光的黃紙,我以為是我看錯了,然後我就走到跟前一看是張符,碰了一下,結果就暈了”
“哄誰呢?”劉一諾笑著說,“別想這有的沒的,你看錯了吧”
“真的!”孫天宇一臉認真,“而且我現在有一種感覺,隻要我想,那個符咒就可以出來”,說著便聚精凝神,右手張開一張黃色符咒的投影就出現在上方。
“你看我沒騙你吧?”孫天宇轉過頭看著三隻眼睛的劉一諾
……
“臥槽,你二郎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