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孫父子震驚的同時,餘元召對那個信使說道:“把給皇上的那封信給我,我交給皇上!”
信使大喜,道:“這太好了,小人可沒有那個可以進宮見到皇上,而管事您則不一樣了!”
餘元召擺擺手,道:“我也沒有個本事,不過我認識的人有那個本事!你可以放心,這信我是幫你送到了,畢竟這時他留給我的最後的一件任務。”
信使一愣,從身上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了餘元召,同時奇道:“管事何處此言?”
餘元召歎了一口氣,接過了信,道;“他早就知道你一定能找我,而且也知道你是沒有辦法把信送進皇宮的!所以,唯一能送進皇宮的人在商會中就是我了!”
接過信之後,他對公孫父子一抱拳道:“公孫老爺,公孫公子,元召先行告退!”
公孫止立即回禮道:“那您慢走,我們這工程的事情什麼時候再商量?”
餘元召扭頭看看二人,道:“按照他的意思,工場將不擴建,按照現在大周的國情和周邊的態勢,擴充軍備隻會帶來大周和大越之間的猜忌,對於兩國之間的和平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隻有保持兩**力的相對平衡,才是發展和和平之道!”
“什麼?”
公孫父子大驚,立即驚呼道;“你說不擴建工廠?”
餘元召再次點點頭,道:“說得沒有錯。對於這件事情我會給皇上的解釋地,同時我也相信,在他給皇上的信中也應該提到了相關的,所以,我決定取消工廠的擴建!”
“可是那是很多錢啊!”
公孫止脫口而出道。
餘元召臉上露出了一絲鄙夷之色,道:“在公孫先生的眼中,難道隻有錢嗎?難怪現在公孫先生的聲譽在京城還比不過我們商會的一個小小地管事。這件事情就到此為之,如果公孫先生自己想擴建的話。我也不阻止!”
公孫止臉色一喜,道:“你說真地?”
餘元召點點頭,道:“但是,商會將不提供任何的技術支持,我們的所有的技術人員都將不參與盔甲的研製!”
公孫止頓時哭喪著臉,沒有商會的支持,自己即使擴建出了工場。那生產出來的也僅僅是二流地貨色,這中盔甲賣給誰去?而且要事皇上發了話不采購話,這又有誰能有那麼大的膽子購買盔甲?
公孫惜舞奇道:“現在他都離開了,不再是商會的負責人了,為什麼你們對於他的話還奉若聖旨?”
聽了他的話餘元召非常不滿,冷冷道;“公孫公子,我希望你明白一點,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商會,也就沒有你們現在公孫家的輝煌,人不能忘本,就憑你的這句話,我就會好好地審視一下我們之間以後的合作關係,現在京城的都由我全權負責。對於這點,我還是有權力的,同時,我相信對於我決定,商會會支持,同樣,商會重來不缺乏合作者。”
說完,餘元召也不說,一抱拳,道;“告辭!”
然後對那個信使。道:“你去商會的住處。自然有人安排你的住宿,等休息好了在會上淩!”
信使點點頭。道:“謝謝!”說完也有些不滿地看公孫父子,然後扭頭就走。
整個大門外就僅僅剩下了公孫父子了,看著遠去的餘元召,公孫止埋怨道;“你多什麼嘴,你難道不知道這鄧龍在商會中地位?要是真的他們不和我們合作了,那我們家又該怎麼辦?”
“大不了脫離,自己幹!”
公孫惜舞道。
“自己幹?”
公孫止怒道:“一旦脫離,我們公孫家在京城就沒有立足之地,你現在還不明白,這四運商會在京城的地位超然,就憑他鄧龍王爺的身份,駙馬的角色,就可以讓我們家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
公孫惜舞這時才反應過來,急道:“這下怎麼辦?”
“怎麼辦?”
公孫止怒道:“我怎麼知道?現在隻有等了,希望他剛才說得是氣話!”
…………
餘元召拿了信之後,直接去了禦林軍的營地,現在禦林軍的統領是原來三皇子,在外麵遊蕩了幾年之後,便回到了京城,而當了皇帝的大皇子也將禦林軍統領一職交給了他,然他統領京城地二十萬禦林軍,也顯得對他地重視和信任了。
而因為一些原因,三皇子對於京城的商會非常地照顧,基本上沒有人敢和商會為難,也因為這些原因,餘元召和和三皇子走得非常近,而這次餘元召要把信交給現在的皇上,而由三皇子轉交是一件非妥當的問題。
餘元召到的時候,禦林軍正在出操,嘹亮的軍歌響徹了雲霄,而三皇子正一身甲盔站在點將台上,看到餘元召到了之後,笑道;“餘兄,今天你怎麼來了?”
餘元召勉強的笑笑,道:“找你有些事情,不過看你現在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