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誌遠成為唐安省的常務副省長不到一屆,就搖身一變成為了唐安省的省長大人。
唐誌遠走出省委常委會議室後,獨自一人走上了樓頂。
他被譽為華國政壇的“一匹黑馬”,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風得意馬蹄疾。
他背靠欄杆抽著煙,若有所思地看向了老家的方向遐思萬縷。
唐誌遠吐了一個煙圈,回憶著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事情來,覺得自己很不容易,也有幾分身心疲憊的難言之隱。不過,很快還是被暗爽給替代了!
曾經的一幕幕隨著煙圈絲絲消散,猶如幻視幻聽一般浮現在了唐誌遠的眼前。
…………
月夜,很安靜,玉盤似的月兒在雲中穿行,淡淡的月光灑向大地。
秦家村被月光籠罩,披上了一層神秘的白紗。
唐誌遠心裏有幾分悶悶不樂,站在水渠旁抽煙解悶,卻無意中嗅到了一股沐浴露的香味,他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將扔在地上的煙蒂踩滅。
沐浴露的香味雖然對於退伍軍人唐誌遠來說,也不足為奇,但是他的視線鎖定在了不遠處那個權威之家,也就是他的小學同學秦雅靜的家。
整個秦家村,恐怕隻有秦雅靜家裏有洗澡間。
這就是村支書比一般人家講衛生的地方,當然,這也是暗諷的話語,反正,人人心知肚明,隻是不說破一些事情。
唐誌遠很好奇地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墊高了身子,從透氣窗上看了進去,他總以為村支書那個小老婆在洗澡。
然而,映入眼簾的小美女竟然是他的小學同學秦雅靜,唐誌遠的喉嚨動了一下,身子立即有了反應。
秦雅靜背對著透氣窗站立洗澡,唐誌遠看著秦雅靜那翹楚的美臀之際,也是想入非非。
高高在上的秦雅靜對曾經那個被破爛王養大的唐誌遠嗤之以鼻,更是瞧不起他那時候的不學無術。
假如唐誌遠沒有和一個富二代打架鬥毆,也就不存在破爛王被暗殺的事情。
其實,秦家村裏有傳說,是那個富二代的父親雇凶殺人。
可,那隻是傳說,沒有坐實的事情,就算剛剛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的唐誌遠,也沒辦法去直接找那個富二代同學秋後算賬。
顯然,唐誌遠是一個孤兒,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秦雅靜一轉身,胸前的鴿子蛋吸爆了唐誌遠的眼球,節操碎了一地。
秦雅靜和唐誌遠四目相對,也是尖叫了一聲,趕忙往屋裏跑。
秦雅靜滿腦子都是唐誌遠那賊溜溜的眼睛,以及那貪得無厭的眼神。
秦雅靜的父親,也就是秦家村的村支書秦大牛從夢境中醒來,一下子跳下了炕,推門而出。
“小靜,怎麼了?”秦大牛趕忙說。
“爹,有人偷看我洗澡。”秦雅靜大腦一片空白地說,畢竟,她壓根也不會想到,竟然是村民們嘴裏已經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唐誌遠在偷看自己洗澡。
唐誌遠當然不希望和村支書短兵相接,畢竟,自己算是練家子吧!
十五歲去當兵,三年後的今天被人擠掉了轉業的名額,他不得不回村務農。
“看清楚是誰了嗎?”秦大牛氣呼呼地問道。
唐誌遠也沒來得及聽到秦雅靜接下來的話,直奔嶺上去了,他覺得還是躲躲為妙。
秦家村的嶺上有退伍後唐誌遠種植的藥材,這裏也搭了個簡易房,唐誌遠有時候就在這裏躲清靜。
唐誌遠剛剛走進簡易房不久,就聽到汽車的聲音,他也是納悶不已,秦大牛不至於開著他的桑塔納追上了嶺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