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草原上奔跑的兩個孩子,宮惜情幸福地依偎在宴正萱的懷裏,

“說,你當年為我喝下的墮胎藥,到底怎麼回事?”

“那其實是保胎藥,看你嘔吐的厲害,便讓府醫王大夫為你放了止吐之藥,隻是強行止吐,會有後遺症,比如腹痛,所以你才會誤會。”

“你太壞了,瞞得我好辛苦。”

宮惜情撅著嘴,片刻之後提議,

“這麼多年,我們吃穿用度一點也不低調,是不是銀子也該用完了?要不趕明我便出去找個工作吧!孩子大了,花銷也大。”

“不用,為夫養著你們,你隻負責乖乖伺候好為夫就好。”

宴正萱寵溺地捏了一把宮惜情挺翹鼻梁,溫潤說道。

宮惜情滿臉狐疑,

“可你也沒工作啊!”

倆人正說著話,遠處走來一人,健步如飛,很快便到了近前,沉聲喝道,

“大人,屬下將這這個月,“彩衣閣”的收入給你拿來了。”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彩衣閣”掌櫃淩懷山。

“你……你竟然是“彩衣閣”的少東家?怪不得當初與張楚楚爭奪的那件衣衫,你沒進去,便知道衣衫的價格,你竟然藏了這麼多秘密?”

宮惜情滿臉震驚,宴正萱卻是坦然自若,

“從今往後,夫人才是“彩衣閣”的少東家,你把銀子都交給夫人吧!”

“是。”

淩懷山得令,沉聲大喝,

“抬上來。”

一聲令下,整整三十大箱銀子抬到了宮惜情麵前,倆個小娃娃驚喜地跑了過來,

“娘親,娘親,我們發財了嗎?”

“娘親,娘親,這些銀子是給我們的嗎?”

……

宮惜情同樣雙眸放光,

“對,我們發財了,這些以後便是我們的了。”

皇宮裏,傅琛如往常一般去看了景王,景王因在與淩霄國二皇子亞裏山交易時被宴正萱抓了一個現行,受不了打擊瘋了。

張軒北一家以通敵之罪,被宣王傅琛下令滅了滿門,因剛登基,根基不穩,便沒有株連九族。

而先帝傅博成見大勢已去,本想逃走,卻被太監華公公殺死,想用他的人頭投誠,最終也被宣王傅琛誅殺。

“宴正萱怎麼樣了?最近可有異動,比如聯係之前的舊部?”

傅琛向一旁戰北辰詢問。

“沒有,他一直很安分,也許現在才是他想要的生活,老婆、孩子熱炕頭。”

戰北辰隱瞞了宴正萱是“彩衣閣”少東家這件事,隻希望她一切安好,與宴正萱能一直幸福下去,自己便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那就好,朕希望他不要辜負朕對他的信賴,如此我們才能相安無事。”

傅琛歎了一口氣,悠悠說道。

“對了,禁軍統領莫清風,不,是周達,他是宴正萱的人,可要撤掉?”

戰北辰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問道。

“不用了,朕見其將禁軍營打理的不錯,便繼續任用吧!如此也好安宴正萱之心,我們互不幹涉,朕治理好自己的國家,他抱他的美人,有莫清風在,他不用擔心朕會如先帝傅博成那般容不下他。”

宣王傅琛心胸坦蕩,戰北辰躬身,

“皇上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