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說了會兒,辭父才發現,辭如琢一直沒說話,手本就傷了,剛那種情況難免再碰到,他有些擔憂,“老大,你的手怎麼樣”。
辭如琢本想說沒事,一開口就吸了口冷氣,疼得齜牙咧嘴。
隻見,那原本用來固定的木棍都散開了。
辭如嗟過去,想要幫他固定起來,他剛碰到手,辭如琢便抖了起來,他一臉凝重,“怕是二次骨折了。”
辭母一聽就慌了,“這可怎麼辦?”
辭父也一臉嚴肅,雖是左手,不影響寫字,可始終會影響考試的。
辭如磨本又跳出去觀察那野豬,聽到也跑了進來,見著自己大哥一額頭汗,他轉身就跑了,“我去叫大夫”。
辭晚黎做狐狸時,習慣了獨來獨往,雖變成了小孩子,帶著記憶的她,一直覺著自己是個外人,也不喜歡喊“爹”“娘”“哥哥”,可這家人對她實在好呀!
大哥雖接觸少,可白天才擋在她身前,也是為她受傷的,她竟覺著有些心疼。
她嘟嘟嘟爬過去,張嘴就在辭如琢的手臂上親了一口。
其他人都被嚇壞了,這手臂本就傷得不輕,再被撞到可怎麼辦?
辭母過去把她抱走,辭如琢隻覺之前還灼痛的手臂傳來絲絲涼意,竟比之前舒服了不少。
他很是疑惑,小孩的口水竟有這功能。
辭晚黎則自豪的擺著腿,她們狐狸的口水,可是良藥,受傷時,都是靠自己舔舐傷口好的。
辭如磨出門就遇上之前那位大夫,大夫跑的慌忙,本不想來,硬被他拖了來。
看著自己剛綁好的手又散開,大夫搖了搖頭,“傷筋動骨一百天,真是不要命”。
毀了別人的勞動成果,還讓別人再來一次,辭如琢有些慚愧,“勞煩大夫了,剛那種情況,您也看到了。”
沒辦法呀!
在那這麼久,大夫大概了解了事情經過,也覺那些人過分,他歎了口氣,開始檢查。
直到他檢查完,辭母才敢開口,“大夫……”
“還好,沒有二次骨折,就是又腫了些,已經固定好了。”
“我寫個去淤化血的方子,你家院中有藥材,配著吃吧!”
聽到沒事,辭父也鬆了口氣。
辭母忙去給他取診費。
走出門時,大夫又語重心長的交代了番,“好好養著,不可再傷到了,若是再傷到,大羅神仙也沒法。”
“是,是,謝謝大夫。”
一家人點頭,忙答應。
當晚大家便商量起那豬如何處理?
意見一致拿去賣。
就是這賣的方法有些爭議。
賣給殺豬的,方便,價格嘛,肯定不如意。
賣給酒樓,雖能多賣一些,但人不一定收,比起家豬這成本太高。
自己去賣,處理又是難題,在家裏處理好拉去,別人不一定信是野豬,且他們家還沒有合適能拉去的工具。
辭晚黎白天消耗太多體能,早早就睡著了。
隻是這次她做了個夢,夢裏她正在啃那香噴噴的大豬蹄。
於是,一家人聽到一句“新鮮的,我要吃新鮮的,又嫩又鮮那種,看上哪兒砍哪兒”。
於是,第二天除了辭如琢需在家靜養,一家人早早就出發去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