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世齋府邸內,野與郎端坐在屋內看書,暖黃色的燈光灑滿房間。窗戶外透出溫暖的光,驅散了周圍的黑暗。

明世齋的府邸坐落在離市區較遠的樹林裏,用野與郎的話說,他覺得這樣有自然的氣息。

然而,就在房子附近的樹枝上蹲著一個黑影,換上真正忍者服的宇髓天元拉下黑色的麵罩,眼睛緊緊的盯著那亮著光的屋子。

鬼殺隊不讓隊員傷害普通人。但,忍者可以。在權衡利弊後,天元靈活的調整了自己的底線。作為一名柱兼忍者,他的手段多的是。如果真的要取締政府,那明世齋野與郎就是第一個目標。

一陣風吹過,樹上的人已不見蹤影,隻有樹枝隨著風輕輕顫動。

過了一會,一道空靈的琴聲響起。宇髓天元剛才所在的樹下又出現了一個人影。

對方在原地舒展了一下身體,然後邁著愉悅的步伐向府邸走去。

“阿彌陀佛,主公大人,夜深了,請您休息吧。”體型巨大的和尚雙手合十,流著淚說道。

產屋敷耀哉將手中冒著熱氣的茶杯輕輕放下。布滿可怖傷疤的臉緩緩的轉向悲鳴嶼。

二人皆因不同的原因而失明,然而即便如此,悲鳴嶼依然投身於鬼殺隊,誅滅惡鬼,而產屋敷即便身負詛咒,依然以溫柔的心對待劍士。

良久的沉默後,悲鳴嶼行冥身體輕微向前躬身行禮,然後起身離開。產屋敷感受到行冥的離開,扭回了頭,望著遠方。

“你是?!”

“別說話。”

一把苦無架到了野與郎的脖子上。苦無上的寒意滲到了野與郎的身體內讓他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寒顫。他現在隻感覺脖子上癢癢的。

“我現在問你話,你隻需要回答,別的不用多說。”宇髓天元在他身後低聲說道。

野與郎連連點頭。“第一,政府是怎麼知道鬼殺隊的存在的。”宇髓天元對鬼殺隊的保密工作十分自信,就算有人知道了也不會演變成政府完全知曉。

“我不知道,據說是現任天皇的一個秘密線人提供的信息。”

“那個線人叫什麼?”天元繼續追問。

“我不知道,天皇陛下的事以我還沒法知道。”

“第二,政府到底知不知道鬼的存在。”

聽到這個問題,野與郎卻沉默了。

良久之後,他開口道,“我不能說。”

天元看到他的反應,瞬間就明白了。緩緩的把架在野與郎脖子上的苦無拿下來後閃身跳出窗外。

然而下一秒,天元眼前的場景猛然晃動了一下,天元又回到了跳窗前的屋子裏。“怎麼回事!”

“咚”大腦深處像是被重鍾撞了一下。宇髓天元的表情從警惕變成迷茫,然後又重複著剛才的一切。

暗處,一雙透著幽邃詭異的藍色眼睛盯著這一切。而這雙眼睛上刻的字則是“上弦 陸”。

“天元失蹤了”第二天產屋敷耀哉召開了會議。不死川麵色陰沉,雪鬆離人沉默不語。無一郎毫無反應,其他的柱都表示震驚和擔憂。

悲鳴嶼似是知道什麼一樣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離人。果不其然會議結束後,悲鳴嶼敲響了離人宅邸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