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童的組織下,張豔喬隨眾人一同抽了簽,抬手一看,二號台五號。看了自己的簽號之後,隨即眼一抬便發現有一位微胖圓臉女修正緊張的瞧著自己,同時向自己揚了揚手中的號碼。

張晏蕎一看,短暫的鬆了口氣,此女並非清韻所介紹的熱門奪魁選手,但這也意味著自己對對方的靈器、招數全然不知,她仍需保持謹慎的態度,畢竟若是敗給了籍籍無名之輩,恐怕也會引發眾人懷疑。

自己前邊還有四個人,趁此機會張晏蕎便走向了一號擂台的看台開始觀賽。

一號擂台正在對決的是一位身著藍色長裙的清麗女修,隻見那女修手持一柄閃著亮白色熒光的細長劍直刺入男子下盤,而男子反應竟是極快,長槍一支,整個人迅速倒立並借勢一翻身一拳向女子頭部轟出,拳風赫赫,帶來陣陣破空之聲,女子反應也是極快,提劍變擋,卻難敵拳風之勁,身形不住向後退。

但女子韌性極強,借著後退之時,隨手一翻,一柄古琴出現在手,隨著其手指的彈奏,陣陣靡靡之音傳來,讓正在進攻的男子有了一瞬間的神智渙散,正是這時女子手中長劍再次刺向男子丹田。凜冽的劍氣,迎風直上頃刻間便到了男子丹田之處。

場外傳來了陣陣驚呼,沒想到熱門奪冠人選任之行今日竟要敗北,失敗是小事,但若丹田受傷可就影響接下來的比賽了。也有人暗自竊喜,這一強勝對手的落敗勢必會影響其後麵的發揮,自己勝出的幾率又大了些。

不過令驚眾人驚訝的竟是任之行麵前的長劍竟然在丹田之處停了下來,任由清麗女子再怎麼催動法訣都不能前進半分。清麗女子見一攻不成,迅速收手,腳尖一點,提劍便衝至任之行上空,隻見其渾身靈氣暴漲,顯然是想一擊必勝,正是這時,任之行瞳孔一縮,顯然已經恢複了神智,長槍一抬,與其劍身一碰,瞬時便發出尖銳的金屬碰撞之聲,而清麗女子竟直接被他長槍一擊震出了擂台賽之外。

“師妹,承讓。”任之行拱手道。

清麗女子不甘的抹了抹嘴角的血跡:“是我不技不如人,不愧是任師兄,力大無窮,受教!”說著躬了躬身行禮道。

清理女子雖敗,但卻讓眾人產生極大的忌憚,那一首琵琶音,連任之行都差點翻車,好在其護體靈氣隨時運轉且夠強悍才勝了那女子,可未必每個人都有任之行那樣強悍的靈力的。一番思慮間,眾人便紛紛思考起來該如何應對這兩位對手。

比賽仍在繼續,不過第二出場的這兩位修士與任之行和那清麗女子相比,便顯得有些不夠看了,眾人便將目光投向了第三擂台。

第三擂台對戰的則是兩名男子,一人手持一柄長刀,另一人則手持一把紙扇正在激烈的對戰中。

隻見那持刀男子手一揮,刀勢凶猛,招招致命,陣陣刀氣直衝折扇男子。折扇男子也是反應極快,腳尖飛躍,扇麵輕輕展,無人看清他是如何操作的,扇羽在翻轉之間就將刀氣一一攔截,持刀男子見一擊不成,便又揮刀數下。持扇男子哈哈大笑:“遲師弟,你這刀還得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