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蒙著層白布,憋得四野都一陣悶熱。
塵歌騎在馬上,遠眺的目光不由得有些憂鬱。
係統的聲音忽地響起,“在為什麼發愁?”
塵歌嘴唇顫了顫,眼神迷茫地開口:“我在想…倘若今夜有雨,隻怕我計不成…”
他頓了一下,又說道:“即便沒有雨,這種陰雲密布天氣,也不是個放火為號的好時機…”
係統沉默著,剛要開口,塵歌突然問道:“話說我能不能覺醒奇門之類的能力啊?”
係統便道:“商店裏有遁甲天書,但是不是很好懂,你不一定能看明白。”
被否定了的塵歌笑著搖了搖頭,長槍指著天,冷笑道:“待我學會奇門遁甲,教你住雨放晴,你便要住雨放晴!”
還沒等係統責怪,呂布挑起簾門叫道:“賢弟!速來見過張將軍!”
塵歌聞言,忙棄槍下馬,隨之進帳,恭然拱手,“張將軍!”
張遼上下一打量,問道:“你便是塵歌?”
“正是,敢問將軍是…?”
張遼自嘲地一笑,“遼隻主公帳下一從事,哪裏是將軍…”
塵歌看了眼呂布,又看向張遼,瞪了瞪眼,“莫非是張遼,張文遠!?”
張遼一愣,“你如何知道我?”
塵歌拱手微微俯身,“早聞丁刺史有二臂膀,呂布張遼,此番得見,果真雄武非常。”
呂布笑著拉著他坐下,“凡輕何故多禮!今夜便是我等建功之時!”
等張遼離開,不多時,總算雲散日出。申時左右,便有奸細送信,相約於三更舉事。
呂布便對丁原張遼稱與董卓約於四更,卻在將近三更時就帶走了本部大半軍馬繞路奔襲董卓大營。
待到三更鼓響,塵歌帶著剩下的五百人偷偷在帳中放火,四周營帳瞬間火起。
董卓手下的張濟、樊稠便順勢殺入丁原營中,喊殺聲不絕於耳。
丁原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上,就跌跌撞撞跑出帳來,與近侍躲閃著想要逃出營去。
塵歌瞅準了躲在暗處張弓搭箭。
“嗖”地一聲輕響,那箭正中丁原胸口。
與此同時,張遼已經率軍來救,與樊稠殺到一起。眼看樊稠抵擋不住,張濟挺槍助戰,張遼急忙躲閃,背槍而走。
樊稠張濟二人率軍掩殺,亂軍之中,丁原已作肉泥。
眼看著張遼將被追上,塵歌縱馬趕上一箭射倒了樊稠,又拿弓來勒張濟的脖子。
張濟長槍一挑挑斷了塵歌的弓,順勢刺向他的胸口,被張遼回馬,一槍攔住。
馬蹄把中箭倒地的樊稠活活踏斷了氣。
塵歌叫道:“文遠!丁刺史不知去向!”
張濟冷笑道:“丁原早成肉泥!”
塵歌直接從箭袋裏抽出箭來用力甩向他,“嗖”地一聲正中右臂,叱道:“匹夫安敢無禮!”
張濟眉毛都擰在了一起,眼看事情不妙,忙喝道:“呂布何在!?”
哪有人理?
塵歌張遼兩個人兩杆槍雙雙刺出,張濟難以抵擋,落荒而逃。
與此同時,從張濟後方突然又殺出幾百人,為首一將黑馬長槍,好不威風。
張濟欺他人少,率軍直接掩殺,試圖衝出去。
豈料那支部隊都不要命的一般,幾百人把他幾千人殺得丟盔棄甲。
張遼塵歌隨即跟上掩殺,待到張濟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已隻剩三十餘騎。
塵歌攔住那黑馬戰將問道:“來將何人?”
那將一拱手,“在下姓高名順…字孝父,為避戰流離至此…”
塵歌動作一頓,“高順…?”
高順也一怔,試探著看他的眼神,“莫非閣下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