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謝黎硯兩人與北靖王彙合,而張昀庭則尋了借口離去。
休整半日,謝黎硯三人也從小鎮離開,回京!
天色漸暗,離下一個落腳點還有些距離。
謝黎硯眸色微凜,這林中聲音全無,僅剩風聲。
北靖王瞥了眼,“繼續趕路。”
“是。”
一行人不停地往前趕路,埋伏之人被人從背後解決。
北靖王無意在路途中浪費時間,所以也隻是在落腳點歇上片刻,繼續趕路。
京都皇宮之中,宜貴人見血,宋翊陽冷皇後齊聚蘭心閣。
等宋雨苼知道時,促使宜貴人見血的淑妃已被禁足抄寫佛經。
淑妃與宜貴人並無太多的來往,突如其來的見血一事,令宋雨苼泛起了幾分警惕。
從謝黎硯與宋澤川去迎接開始,京都很安靜,唯一一件大事便是宜貴人見血,淑妃禁足。
而定王府毫無動靜,真正像是在養病。
一日過,月亮升上半空,遠處飄來雲霧將其遮掩,暗色下人來人往。
宋雨苼坐在院中,垂眸淺涰茶水,事情也該結束了。
身著玄色衣裳的宋澤定緩步而來,直接落坐在宋雨苼對麵,“大皇妹。”
宋雨苼微抬眸,“皇兄這麼晚了,來王府有何事?”
宋澤定執起放在中間的青色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大皇妹,可是在等人?”
宋雨苼輕笑了聲,“自然是在等駙馬。”
宋澤定淺喝了一口茶,“本王聽聞謝少傅已經接到北靖王,正在回京都的路上了。”
宋澤定頓了頓,接著道“不知三皇弟可受得住這般來回折騰?”
宋雨苼眉眼微動,沒有出聲。
而宋澤定將手中的茶水喝完起身,直勾勾的看著宋雨苼,“我從來不知道皇妹也這般會謀略,可惜了…”
他眼中戾色一閃,周邊現出十幾個黑衣人,“本王親自送皇妹一程,皇妹安心。”
宋澤定往後退了幾步,正打算讓人上前將她給殺了,卻聽見宋雨苼的問話,“父皇這幾月來的時不時患病可是你所為?”
宋澤定神情微變,看向她時已恢複原樣,“皇妹這話可不興說,父皇的身子不過是這幾月來天氣變涼,宮女太監們的失誤。”
宋雨苼神情淡定,似乎剛才隻是隨口一問。
宋澤定卻不想再與她有過多得糾纏,唇輕動,“拿下。”
與此同時,被攔在十裏開外林子裏的謝黎硯等人也已對上了等候已久的張昀庭。
話不多言,銀光一閃,兩方人對上。
兵器聲在這一小片林子響起,不知名的身體摔落,血液滲入土裏,成了一片暗色,飄起了難聞的腥味。
不過半個時辰,賊人被擒,三人快馬入京。
原在北靖王府中的宋雨苼等人,現今已經在宮中。
宋翊陽端坐在上方,眼裏含著不明之意瞧著被宋雨苼押著的宋澤定,“定王這是想要做什麼?”
宋澤定瞥了眼端坐在一旁的宋雨苼,矢口否認,“兒臣找皇妹說說話。”
宋雨苼微愣,很快反應過來,也是個會張嘴說瞎話的人,可惜了她有證人。
宋翊陽眼底泛起些失望,“朕再問你一次,你半夜去北靖王府所為何事?”
宋澤定堅持著自己的說法,“稟父皇,兒臣隻是想尋皇妹說說話。”
他不能認,一旦認下,他與那個位置就真的沒有任何關係了。
宋翊陽閉了閉眼,讓身邊的李公公將宋雨笙帶來的人押上來,不想還將賢妃給帶了進來。
在宋雨笙帶著宋澤定趁夜入宮後,就有人給後宮的主子給遞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