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你可知,我這兒進小店都需要消費的,今夜怕是得在這兒住下了。』
紫裳女子率先說道。
這裏跟黃沙派有勾結,其中價格也比一般青樓昂貴。
若是不消費出門,怕是得身首異處。
『哦?』
『還有這種不成文的規定?』
江遲抬起了腦袋望向女子。
『是的呢,要不和奴家去屋中快活一番可好?』
『奴家什麼姿勢都會。』
紫裳女子伸出手,她這也是在變向救江遲,就這麼一白瘦書生,若是真碰上黃沙派刀劍無眼的家夥···
而且,還能從其身上敲詐出一些小費用。
她的腦子思索著,卻被一道對於她極其嘲諷聲給吸引了注意。
『姑娘,若是你的話,還是換一個吧。』
江遲緩緩道,目光依舊看著台上的舞姬。
『公子何以見得?』
她有些不解。
『你這脆弱身板,我一哆嗦就能讓你在我的胯下顫抖。』
江遲從桌上拿起一果子塞入嘴中。
『呦,公子倒是有幾分自信啊?』
她趕忙用衣袖捂住了嘴角,就這一米七開頭的瘦小身板,讓我?
根本是嗤之以鼻。
但江遲也同樣搖了搖頭,麵前紫裳女子一米六出頭的瘦小身板,讓我?
根本是嗤之以鼻。
···
不時,坐著的其中一位草包儒生挺了起身,說是為跳舞那姑娘題詩一首,還朝著周圍問道。
『各位公子覺得如何?』
···
江遲也沒想著參和看美女還要給人家題詩的意思,而且自己就隻會的那麼幾句還全獻給徐靈兒了。
旋即便被麵前的紫裳姑娘拉著就朝屋內走去。
整個午夜。
···
『公子!奴家再也不敢大放厥詞了,求公子恕罪!』
『哼,讓你還敢嘲笑本公子?』
『在我的胯下用盡全身力氣顫抖吧!』
···
一晚,整個屋內外都響起了三樓二室的喊叫聲。
簡直如炸雷貫耳,整的隔壁倆間忙活完正事後都沒睡好。
個個驚呼。
『隔壁那位體力這麼好?』
隨著清晨雞鳴聲,一男一女一屋內的故事終於告了一段落。
微風吹拂著幢幢樹影,空氣清涼如水,晨露在草木的細葉上閃爍著幽光,村落房舍被微明的曙色漸次勾勒出來,輪廓依稀可辨。
···
隨著房門打開的吱呀聲,一個腦袋從中探出。
朝四周望了望,發現沒人。
去底下拿了些果子塞兜裏便從窗戶跳了出去。
說是這樣有種夜行俠的感覺。
自然,桌上留下了二十枚銅板,誠信買賣,是每位公民都需具備的良好自覺意識。
不久。
聽開門聲漸行漸遠,住三樓二室隔壁的姑娘從中躡手躡腳走了出來。
隻見紫衣姑娘正渾身癱倒在床上。
被子的錦緞上還留有浸透的痕跡。
『恬兒,恬兒!』
『你沒事吧?』
紅裳女子趕忙跑去搖了兩下,卻發現恬兒額頭上的發絲早已被汗珠打濕。
『紅兒姐,他簡直就是畜生!』
恬兒聲音顫抖著,緊緊攥住麵前紅裳女子的手臂。
哽咽著。
顫抖著。
她甚至都不想做這份工作了。
『他到底做了什麼,告訴我,紅兒姐替你報仇。』
『是啊,青姐也會給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