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春蘭說她們一家住一間時,樂高兒為了惡心她又故意說了一句,“我們古人有句老話。”
“寧可家中停喪,不讓外人成雙,這你不會不知道吧?”
“所以隻你你兒子跟你老公一間,你們七個女人間間。”
劉春蘭也不知為什麼,見了這樂高兒就像一隻鬥敗的公雞,被噎的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總覺得她說話都是一套兒一套兒,讓人好像還無法反駁。
“那……那好吧!就按你說的辦。”說著就挑了一個離她最近的房間,打開了門。
“哎呀……!”劉春蘭打開門的那一刻突然叫了一聲,幾人嚇的連忙跑過去,“咋啦?大蘭子!”
“好漂亮呀!”
“就像進了皇宮似的!”
其實從她剛才一進門她就看到了。
那氣派的防盜門,密碼視頻鎖,還有進了屋子後,那明亮美觀的大吊燈。
淺灰色的壁紙,剛一進門口對麵牆上那張讓人浮想聯翩的人體油畫。
那幅畫足足有一人高,感覺就像真的似的。
更離譜的是,那是一張斷了胳膊的外國人……。
劉春蘭有些害臊的不敢看,但又時不時偷偷瞄上一眼。
大理石鋪成的摟稊打了兩個彎兒,一直盤旋到二樓的樓梯口。
金色的扶手被擦拭的一塵不染。
樓下客廳的L型白色真皮沙發,白色的茶幾上擺著各類水果……。
……
總之,這次真的顛覆了劉春蘭的三觀。
難怪兒子絞盡腦汁都要來城裏紮根,想在這裏找個老婆。
原來這城裏真的比村裏繁華呀!
在這一刻,她覺得兒子做的想的都是對的。
而薑鎖娃站在客廳,看著對麵牆上的外國油畫,臉一下子又紅到脖子根兒。
看著油畫上那個斷了一條胳膊的外國女人,看著她那飽滿勻稱的身體,他的腦海裏又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
他就那麼握著親家母那柔嫩的芊芊素手,一時之間真的有點心猿意馬。
這會兒的他心裏一直在冒出一句話,“有錢真好呀!有錢找的婆娘都他媽那麼帶勁兒!”
“那手……就跟那剛剝皮兒的小水蔥似的。”
光看著都有些……。
如果能把她……。
不知為何,薑鎖娃此時的心理齷齪的不得了。
這會兒的他不敢再看牆上的畫兒,也不敢看不遠處的方潔柔。
隻能紅著臉低下頭不再言語。
……
劉春蘭見也沒人招呼她,幹脆自顧自的往沙發上一坐,“你們都坐呀!愣著幹什麼?”
其實這會兒其他人心裏都心思各異。
有人覺得自己跟人家又不熟,住在人家家裏算怎麼回事兒?
可是又不舍得花那賓館錢。
那日薑太平付賬她就在旁邊看著,三個房間,就三天時間,就花了小兩萬。
農村人,兩萬塊都夠一年的茶喝拉撒了。
所以最終她們都隻能聽劉春蘭的安排了。
幾人落座後,劉春蘭又挪到兒子身邊,趴在他的耳邊小聲說:“兒子,你問問你媳婦,今天的份子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