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為什麼就不能上戰場,保家衛國?”韓姝兩手撐在桌子上瞪著眼睛。“你個小丫頭,怎麼能和我們的威遠大將軍相提並論,快別再這裏搗亂了,趕快回去吧,戰場是我們男人的事情”登記的人放下筆,揮著手想把兩個人敢走。
誰知韓姝一下跳到桌子上,對身後的人群喊道“如今水月國對滄瀾國虎視眈眈,過節危急存亡時刻,威遠大將軍一女子率領眾將士淤血邊關,而我們招兵的人給我說,你個女人還不趕快回家相夫教子,古有木蘭從軍,今有瑞王妃出征,我雖為女人身,也有男兒心,上戰場,保家衛國人人有責,若是我們齊心協力,何愁不會有一個康泰民安的日子,今日若不讓我入伍,我就坐在這裏不走了”韓姝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耍賴了。
“何事如此喧嘩?”一襲青衣的瑞王從院子裏走了出來。兩位士兵立馬站了起來行了禮,恭敬的回答道“王爺,這兩名女子鬧著要入伍!”其實剛才韓姝在外麵的豪言壯語司徒南都聽到了,隻不過他雖然娶了韓姝,但是成親前兩人並不認識,或許在某次宴會上見過,卻也不曾留意過,所以司徒南並不知道那個不顧形象站在桌子上的女人是自己的王妃,隻是覺得此女子才思敏捷,能言善辯,說的不無道理。
“你們張貼貼告示,若是女子願意入伍,我們也會招收,另一邊負責招收女兵,必須會一級至上,我們之後會進行考核,考核合格了才可以正式入伍”司徒南看了一眼韓姝,韓姝心中大驚,若是被王爺認出來了自己這形象,也太給瑞王府丟臉了,大事不妙的。“是,王爺”一旁的兩個士兵領了命令立馬離開了。“小姐,王爺不會認出來我們了吧?”春秋膽戰心驚的,感覺自己跟著自家小姐,真是鬧到不保,王爺不是在上都嗎?怎麼又來這裏了。
“王爺英明”韓姝拉著春秋低著頭行了禮,司徒南看了皮青臉腫的兩人,對一士兵說到“現將這兩位姑娘登記了,然後帶軍醫來給處理一下傷口”不待韓姝說感激的話,司徒南就轉身回到了走了。
“哼,拽什麼拽,本姑娘還不稀罕你呢”韓姝揮了揮拳頭。“姑娘,不是我打擊你,王爺那也不是你想稀罕就能稀罕上的,那是天上的明月,你最到就是地上的泥土,有著雲泥之別”一旁負責登記的士兵聽到了韓姝的話,替王爺打抱不平。
韓姝現在心情很好,也不再胡別人說什麼,兩人很快登記完了,被人領到內院處理了傷口。隻是韓姝怎麼也沒有想到,在新兵訓練營裏竟然能遇到那日的大娘子。“你怎麼來這裏了?”那日雖然被打了一頓,但是韓姝知道當時若不是大娘子放了自己,旁邊的幾個男子虎視眈眈的,還不知道自己和春秋會落個什麼樣的下場呢!“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那日聽了你的話覺得很有道理,正好遇到招兵女子若是有一技之長就可以,我當場就偷了一位將領和一個士兵的腰牌,就通過了”大娘子大口的嚼著手中的餅,真沒多年了,從來沒有像這幾日一樣安穩的睡覺了。
“你呢?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女子,怎麼也來軍營了,離家出走了?細皮嫩肉的,訓練你能吃得消嗎?”“我家裏給我說了一門不靠譜的婚事,我不願意就跑了出來,幸好我從小練過,腿腳功夫不弱,就進來了”韓姝心想讓我回去麵對王爺,還不如讓我呆在這裏,整日沒個好臉色,王妃上了戰場就立馬娶了新人,一次還娶兩,真不是什麼好人!“我叫鍾離月”以後戰場上見真招。司徒南站在訓練場,看著新兵訓練,心中卻在想,南邊傳來了消息,司徒景想回滄瀾國省親,希望父皇能派人去接她,兩國交戰,妹妹從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父皇的打算現在才明白過來,除非戰爭結束,否則父皇是不會讓長樂回來的。
隻是柳清歡傳回來的消息卻讓自己大為震驚,那兩個孩子長樂竟然藏在了師門中,可是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呢?那場屠殺背後究竟是誰在主導?前幾日自己去向父皇請求去南邊支援,換長樂和孩子回來,父皇隻說了“你若是想去,就夏長樂躺在棺材裏回來吧!”,最後兩人不歡而散,第二日父皇讓自己來主持新兵招募。
新兵招募好了,總要 訓練一頓時日才能上戰場,司徒南喬裝了一番,獨自一人去了清風觀,看著院子裏蹣跚學步的兩個孩子,心中百感交集,其中一個女孩走著走著,摔了下去,司徒南連忙上前抱在了懷裏。
“放開妹妹”旁邊一個小男童兩手叉腰,奶凶奶凶的瞪著眼前滿臉胡須的大叔。“爺爺,爺爺,師父,快來啊,有人搶妹妹了”男童看眼前的人隻是微笑的看著自己,連忙的大喊了起來。這時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走了出來,看著打量著眼前的人,“莫要嚇到了孩子,如風帶兩個孩子去玩吧,你隨我來吧”老人轉身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