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剛打完遊戲的我,準備簡單的做個宵夜吃了繼續打遊戲,看見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個不停,看見上麵熟悉的名字,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電話那頭張坤用他那粗獷的聲音吼道:“你在幹嘛呢,半天不接電話”。
“怎麼有什麼事”,我一邊說著一邊坐回到電腦邊上猶豫要不要在開一把遊戲。
“你說怎麼了,今天我們聚會你不會忘記了吧。大家都在等你一個人,你搞快過來吧。我們在老地方等你”。說完張坤就把電話掛掉了。看著點開的遊戲界麵,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拿上外套出門去赴約,雖然很不想去參加這次聚會但是出於無奈還是得去看看。不過也難怪他們這麼著急,說好考完試後一起聚聚的,卻因為一些其他原因給自己鎖在了房間裏。沒和那些朋友聯係過,卻不知道這一閉就是十天半個月的時間;換成誰都著急,這麼大的活人說消失就消失了。坐在出租車上的我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感慨著時間是真的不會給人喘息的機會。回想以前還在說時間好長什麼時候才能高中畢業讀大學啊,什麼時候才能自由自在點啊,如今轉眼之間就要讀大學了,這些以前的想法也將一一實現了,卻多了幾分離別的傷感。想想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一樣。手機的震動將我拉回現實,看著群裏聊天的同學,都在感慨著這幾年的高中時光,誰喜歡誰,誰又和誰在一起了,誰和誰再也不會有聯係了的話題。看著再也沒有閃動過的頭像,我也知道,我們終將離別了。卻也沒有好好的道別。窗外的人來人往,也不知我們何時還能相遇,是下一個花季,還是再也不見。感慨時總是有不和事宜的電話響起,來打斷回憶的氣氛。回過神的我,按下接通鍵聽見,電話那頭著急的張坤吼道:“大哥,都過去十多分鍾,你人呢,不會又臨時變卦不來了吧”。
“我雖然有時會那樣做,但是今天不會的,你放心就好,不說了,馬上到了,你在門口等我就行,掛了”。掛掉電話的我看著停下來的車,知道已經到了。下車就看見站著門口來回走動的張坤,便徑直朝他走去。
“你可算是來了,快進去吧,就差你一個人了”。張坤說著便拉著我往裏麵走去。進入包廂便看見已經聊上的董易他們,張坤進去找好位置拉著我入坐下來。看見我進來的董易湊過來說“怎麼幾天沒見就把自己活得像個老頭似的”。
“還活著,就不錯了,管他什麼樣子呢”。我拿著董易倒好的酒喝完:“所以怎麼就你們三個人,健宇呢。怎麼沒看見他。”
“他啊,剛剛接電話說有事就出去了;怎麼你剛剛進來的時候沒看見嗎?”董易在邊上解釋道“沒注意到,話說回來你們最近過得還好吧,報考的那個學校呢”
還好吧,不像你活得像個老頭似的,學校的話我們分沒你那麼高,可能薑濤和我會報考一樣的大學,那你呢,準備去哪裏讀書呢”。
董易一邊倒著酒,一邊說著。“我還沒有決定好,看情況吧,可能不會留在C市了,想去追尋一下詩和遠方了,畢竟是理想主義者,那你呢張坤”。
“我啊,可能會和他們兩個在一個城市,隻是報考的學校不一樣,你們也是知道的,我就喜歡搞那些東西。走不到哪裏去的。倒是你老人家,從來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猶猶豫豫,所以你還是考慮清楚在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