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男人看了看陸染滿是麻子的臉,想著自己幾個跟班剛剛說的話轉瞬偏過頭幹嘔起來。
這群臭小子真是葷素不忌。
不過…
矮個男人半眯著眼不看陸染的臉隻猥瑣的掃了一遍她的身體。
有料,還是可以。
“你們都給老子閉嘴,要上也是老子做第一個。”
“大哥你不是嫌她醜嗎?你…”
“你什麼你,你再不給老子把嘴閉上,看老子不扇死你。”
看著對麵那群人如同臭水溝的老鼠一樣嘰嘰歪歪,陸染握了握有些手癢的掌心,撿起她早就放進旁邊草叢裏的大木棒。
沒錯。
自從用大木棒揍了幾次人後,陸染就特意收集了五六根拿著順手的木棍放在空間裏備用。
“你們居心不良,我要替你們家人好好教育一下你們這群壞人。”
“哈哈哈哈,你們聽這女人是不是被咱們嚇瘋了,竟說起了要教訓咱們的胡話。
喲,手上還拿著一根木棍呢!來呀,過來照著這狠狠的打呀…”
“別說了,就這娘們的性子投胎十次也不敢吧!”
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是吧!
照著打,是吧!
我一定會圓了你們每個人的願。
陸染斂唇一笑,衝進人群就是一陣亂殺…不,亂打。
這次沒準備找警察,陸染準備留下一條命打個盡興。
畢竟說到底是對方主動找上門求著她打的。
小院內,隨著陸染手一揮,就會有一聲求饒的痛哭聲。
半小時,無人的地方無人找來,癱在地上的垃圾們也叫得喉嚨嘶啞一片。
“祖宗,你是我們親祖宗,求你別打了,我小命都快沒了。”
“對啊,我們錯了,隻要你放過我們,我們保證以後見到你一定繞路走。”
瞥見矮個男人還有兩個嘴裏說著求饒,眼中卻閃過憤恨的眼神,陸染將木棒放在左手上。
右手從布袋裏拿出早已迫不及待的長刀,輕輕劃過幾人的胳膊,腿,手腳乃至喉嚨。
“是嗎?”
眾人很快被陸染這一動作嚇得尿了一地,紛紛用看惡魔的眼神看向她,頭磕在地上碰碰作響。
“別殺我,我們錯了。真的錯了。嗚嗚嗚,女大王,求求你放了我們吧!”
聞言。
陸染手上輕輕比劃的動作沒停,臉上的笑容也越發溫柔。
“真的怕了嗎?你們不會後麵又叫人來報複我吧!”
“不會,不會,打斷我們的腿我們也不敢啊!”
陸染抬起手變態般輕輕一笑,收起刀放進布袋語氣溫柔。
“沒事,下次咱們還這裏見。我的寶貝刀刀好久沒見血都有點餓了。
多來點人,好讓我家刀刀一次性吃個飽。”
說著,陸染連揮幾下砸暈了幾人。
幾人暈倒前瞪大的目光也停留在陸染笑著揮棒的利落動作。
揍完人,陸染收了木棒,回到招待所拿了東西,馬不停蹄地買票跑路。
沒辦法。
她的掙錢大路可不能被小人,爛人產生的瑣事困住。
回到滬市後,想著離見麵還有兩天。
她幹脆在了解到市場大黃魚的賣價後,找了個起霧的早上將貨在那些廠家屬院外銷了個一幹二淨。
剩下的幹貨不占空間,有滋補身體的作用,陸染就全部留了下來。
到和客戶約好那天,陸染出完預售大衣的單子,看著大家仿佛整個人被掏空的模樣,笑嗬嗬提及了即將抵達滬市的羽絨服和棉襖的事。
不過這次不是個人零售,她看準了幾個好苗子,準備一起拉上路,做她的下線。
她不可能一直在滬市耗著,拉幾個想要掙錢不在意臉麵的本地人對她來說是最有利不過的事。
像那種這個月工資花完的上班族,本地人就無所謂時間消耗,她們可以等對方下個月發完工資後繼續薅羊毛。
有人心動,畢竟陸染往麻袋裏裝錢的舉動太豪邁了。
隻是很明顯心裏的麵子枷鎖還在束縛著對方。
女人還沒給她來過電話,陸染表示時間多的是,她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