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姑娘,醫生都給你作證了,你當然是清白的。”

陸染笑了笑,雙眼看著那些漲紅了臉,低頭不回話的無腦噴子們,繼續問道。

“怎麼?剛剛你們一人拿隻話筒都嫌場子小,舞台不夠大。

現在都啞巴了。說一句公道話真的就這麼難嗎?”

問完話,看著還是沒有絲毫動靜的某些人,陸染心裏厭惡極了。

她低著頭,眨了眨眼睛,就見眼底的淚珠大顆大顆地掉了下來。

她又連忙擦掉,擺了擺手,沙啞著嗓子歎了口氣。

“算了,我不強求。”

“隻希望各位以後說話都仔細斟酌一番,有些話也許你自己覺得說了就說了。

可對無辜的當事人而言,卻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子。”

“害死了人,你們就是幫凶,就是劊子手。”

剛剛隻管張嘴跟著罵,現在又恨不得自己立即消失的人被陸染一番話說的麵紅耳赤,根本不敢抬頭看旁人的目光。

也是因為這遭,他們錯過了朋友,同事以及認識他們的領導對他們發出的厭惡,遠離的信號。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陸染,隻有一個字想說:該!

發泄了一通,陸染心裏舒暢了許多。

她直接對著旁邊的蘭州和蘇眉問道。

“蘭記者,蘇幹事,你們記得怎麼樣?”

蘭州拿起手裏的照相機,朝陸染揮了揮。

“我和蘇幹事說好了,我拍照,她做筆記。

陸同誌,你真是我目前見過的,在這方麵很有勇氣的一位女同誌。

今天這起事件對我們報社來說,很有報道意義,謝謝你的電話。”

說完,蘭州還朝陸染豎了豎大拇指。

陸染揚了揚唇,又看向蘇眉。

蘇眉順手將手裏的本子遞給陸染,陸染沒有接。

“不用了,我相信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咱倆私下說。”

簡單和蘇眉說了幾句,陸染抬步來到公安和巡查員麵前,順手一指,鏗鏘有力道。

“兩位巡查員同誌,這個人剛剛企圖破壞我們服裝廠和勞苦群眾的關係。

我們大家一致懷疑她是敵人隱藏在人群中的奸細,還請你們詳查。”

跟巡查處的人說完,陸染又指著另一堆繼續告狀。

“公安同誌,地上這個爛人和這四個女人合力誣陷我搞破鞋,企圖通過破壞名聲來達到謀害我性命的目的。

我要告他們故意謀害罪和誣陷罪。

而且我嚴重懷疑他們後麵還有幕後黑手,請你們一定要嚴審這幾人。”

告完狀,陸染立馬就站到後麵,將舞台留給了巡查員和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