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個兒屁股後麵的屎都沒擦幹淨,不縮到陰溝角落裏待著,還這般張揚。
怎麼?真把服裝廠當自個兒家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陸染冷冷一笑,打量著一副無賴囂張姿態的王月,不客氣道。
“我倒不知道,你王月還會搞受害者有罪論這一套了。”
“怎麼?知道自個兒沒理,就打算胡亂攻擊,想來個亂拳打死老師傅嗎?”
“還前輩?就你這隻長年齡不長腦子的傻得兒。
說句實話,你當年該不會是腳先出來,腦子在肚子裏憋久了,有點腦癱吧!
不然怎麼能說出如此惡心的話。”
說完話,陸染不經意間瞥見窗外射過來的光線,耳朵動了動,朝正準備說話的徐鳳使了個眼神,徑直從王月身旁走過。
回到自個兒位上坐著。
王月:我都氣得快翻白眼了,你居然還敢無視我。
“啊啊啊啊啊!”
“王月,你鬼叫什麼呢?”
汪豔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抱著開會的筆記本,站門口大聲訓斥道。
王月麵露委屈:“主任,你可要為我做主,徐鳳聯合陸染這個新來的,一道兒欺負我。”
“言語間盡是對我這個前輩的不敬。”
汪豔“哐”地一聲將手裏的杯子和本子重重放在桌上。
“小徐,小陸,是這麼回事嗎?”
徐鳳嘩地一下,兩行淚花落下,“主任,王月惡人先告狀,顛倒黑白。”
“她還說我是陸染的狗腿子。”
這種自證清白的好時刻,陸染當然不會卡著喉嚨,她直接道。
“她在辦公室裏宣揚受害者有罪論,還趁我補板畫沒在,挑撥同事關係。”
“也不知道我怎麼得罪她了,每天不錯趟地損我,找我茬兒。”
“主任,她這樣瘋子般無端攻擊,我真怕哪天就死她手上,幫咱服裝廠在全國各地揚名了。”
汪豔聽著陸染的話,嘴角無端抽了抽。
她又找了羅有良和劉國華回話。
聽完後,眉頭皺得更緊了,所幸三人各打一板子。
“行了,我知道了。”
“王月,前輩不是掛在嘴上說的,是要為後背立標杆,當代表的。
還有,這裏是辦公的地方,以後要是我再聽到你大喊大叫,有事沒事找同事茬,別怪我讓你做報告,上廠報。”
“來個全廠名人幾日遊。”
王月縮著頭,呐呐回道:“知道了。”
真是把看人行事做到了極點!
“徐鳳,你說話也收著點,今天這事要沒你杠,百分之三十是鬧不起來的。”
徐鳳擦了擦臉上未幹的淚痕,撇了撇嘴,直接轉過頭。
汪豔掀了掀眼皮,將目光看向陸染。
“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就是小陸你了。幾次接觸下來,你的脾氣我還是有一定了解,是個眼裏容不得沙子的。
可是,你要知道,咱都是一個部門的同事,有時也是可以緩一緩脾氣的,要實在忍不了,你就等我回來處理。”
“到時咱就直接按公道,規矩說話。你說呢?”
陸染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懂了。
有啥事找領導!
汪豔見此,欣慰一笑,她一拍手掌。
“得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以後都還是好夥伴,好同事。”
這話一說完,汪豔繼續問道。
“小陸,你那畫弄得怎麼樣了?今天能畫完嗎?”
“主任,隻差掃尾了。”
“小徐,你的填色?”
“今天能弄完。”
“王月,你這邊呢?”
“也隻差掃尾了。”
“好,那我就等你們的好消息了。”
徐鳳:“主任,你就放心吧!”
王月:“這次的內容絕對會讓你飽足眼球。”
陸染:“沒問題。”
汪豔:你看這不配合地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