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越這邊孫權已經花去了不少錢糧卻無甚進展,孫權就索性把力量都集中在了水路與沿海路線上。除去這幾年本身造的海船,還從長江水師那裏調撥了約三分之一的艦船出來集中到了會稽,統算一下各類大小船隻竟然有上千餘隻,目前正在進行海戰的操練,相信過不了多久孫權的船隊就會大舉再下,和陸仁展開一場海上決戰。
“乖乖隆滴東!上千艘戰船?我夷泉兩州水師地常備戰船也才不過四百來隻!還好陳廣和蔡沾都趕回來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那!”
向荀、劉曄、黃忠三人說了一下情況,劉曄最先應道:“若是從海路與沿海一帶進兵,泉州東北方向的福州便是孫權的必爭之地。他不攻下福州會無處落腳歇息。”
陸仁道:“福州?那不是當初我擒獲魯子敬的地方嗎?真有意思,孫權就不怕我這回再抓住他幾個將領。這回要是再抓住,我是不會再放回去一個人了。願降的我收,不願降的給我當苦力去,刺頭什麼的我讓他變無頭。”
眾人大笑,笑過之後荀道:“主公你也不可大意,福州是泉州沿海一路的門戶,孫權大軍一至對福州肯定是勢在必得地。他若不取福州就從海路之取泉州,很容易就陷入死地。因此在福州那裏肯定會有一場大戰。主公應該先把陳廣率領的水師先調去福州守衛海路,調王厲領數千人馬去福州城助司馬義鎮守陸路。淩遠帶水師主力來泉州候命,夷州海防則交由蔡沾來負責。如此隻要不出大錯,福州便可擋住孫權軍兵南下腳步。”
老將黃忠可有些按捺不住了,跳起來叫嚷道:“那老夫呐?大戰在即,未何無老夫之用?”
荀笑道:“老將軍稍安勿燥!泉州重兵可盡在老將軍之手,一但哪邊有了戰事,就要老將軍率領重兵趕去救援。泉州必竟有山越與沿海兩條要道,萬一孫權在山越那邊也有所舉動,就要靠老將軍出馬擊退了。”
陸仁道:“荀公的意思是說,孫權也很可能會聲東擊西?”
荀點頭道:“然也!兵法上說用兵當虛虛實實,不教人度透本意。想孫權與主公尚有和約,卻如此大張旗鼓的作出從東麵海路進兵地模樣,不是在明教主公防衛嗎?若是他在西路的山越突然發難,主公也多半會啐不及防。用兵無絕對之時,盡可能的多作準備加強防衛,先為不可勝方為上。”
陸仁稍稍恍然的點點頭,忽然想起了什麼,愕然的指著荀問道:“荀公……你剛才稱我什麼?”
荀淡然一笑,恭敬地向陸仁拱手一禮道:“主公!”
陸仁猛地一哆嗦,聲音都有些打顫:“荀、荀公,我可絕計不敢以荀公的主公而自居!荀公於我乃、乃……為我之師也!”
荀笑道:“即食汝俸,吾心宿願又可因你而成,你陸義浩又緣何不能為我之主?想我自建安十七年出逃至今已近兩年,義浩你對我言聽計從,禮遇有加,行事間又皆以漢室為重。胸中雖無爭霸天下之誌,卻又非劉景升那般隻知自守之徒……你,做得我地主公。”
“可這、這……”
荀必竟是陸仁的老上司,陸仁對荀可是相當的尊敬的,突然一下變成陸仁下屬,陸仁還有些接受不了。望望劉曄,見劉曄笑而不語,微微點頭,陸仁也不好多說什麼。
荀見陸仁這樣,知道他是默許了,接著笑道:“義浩主公,既相投,自當獻上一份大禮聊表心意。主公不妨先作些準備吧,相信不出一月,還會有一人趕來相投的,而這個人正是主公眼下急缺的人才。”
陸仁嚇一跳:“荀公是指……荀攸,荀公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