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陸夷州雖然是個多情種,辦起正事來卻不會被我也就不用擔心我會成為妲己、褒了。”
陸仁掃了貂嬋一眼道:“阿秀你也是不玩死我不甘心是不是?”
看看手中的紅唇紙片,陸仁想了想另取過一個信封裝好封牢,提筆署名卻是“王秀致甄別駕”。貂見了打趣道:“怎麼不用你的名號嗎?剛才是你在想甄妹妹的哦!”
陸仁掛好筆,擺出一副很古怪的表情望定貂嬋道:“用你剛才的一句話,你別以為你和貞、甄之間的事情我不知道。三個人湊在一起顛鸞倒鳳地,很好玩嗎?”
換回貂嬋大窘,紅著臉追問道:“你、你……你怎麼知道的?”
陸仁搖搖頭道:“這你別管。反正我知道就是了。你們幾個住在一起愛怎麼樣我不管你們……說起來我知道這是我的錯,左一個右一個的,就是不知道文姬和婉兒有沒有在暗中被你們給帶壞……哎我吃飽了沒事說這些幹什麼?信都封好了,去把信使叫來吧。”
貂嬋點點頭。出了小繡樓喚來信使,陸仁交待好之後信使前腳剛走,後腳黃忠與甘寧從合浦派來地信使就到了,而且隨信使而至的居然還有交址士派來的使節。隻等陸仁召見。
“交州來使?”
陸仁頭上冒出鬥大的一個問號,自己這裏正在對交州進行攻略,士怎麼就派了使節來了?沉思了片刻在竹樓廳中坐定,先喚來信使詢問詳情。
原來合浦一戰。黃忠與甘寧全殲了交址、九真地三萬五千援軍,士文被甘寧在戰場上擊斃,隨後合浦太守士壹(這裏道個歉。前幾回把合浦太守誤寫成了士黃)聞知交址援軍全軍盡沒之後就直接打開城門投了降。整個合浦就落入了陸仁的掌中。眼下陸仁軍勢直逼交址。而士手下的兵力損失了一半以上,單在交址一地僅剩下不足兩萬的兵力。士不怎麼懂軍事卻也知道擋不住陸仁大軍下一步地攻伐。於是就趕緊派出了使節想與陸仁議和。使節趕到合浦時黃忠與甘寧感覺這種事自己作不了主,再就是考慮到交州降卒太多,己方也正好需要一段時間來消化與休整,於是就讓信使帶著交州使節趕到廣州來麵見陸仁。
“原來是這樣的啊……”
陸仁稍一思索嘴角就掛起了冷笑,揮退信使之後讓人把交州使節給領過進來。
交州來使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相貌不怎麼突出,不過好歹也屬於對得起觀眾地那種類型,舉手投足間到是頗有幾分文士應有地風範。隻是陸仁沒有留意這些,真正讓陸仁有些吃驚地,是這來使身在敵營安危難料卻氣定神閑的態度。
“交州牧帳下幕賓,高言高穎達,參見陸夷州。”(高言者,某書友友情龍套)
陸仁微微一怔,來者原來不是士家地嫡係子弟,僅僅是一個幕賓。所謂的幕賓,說穿了就和春秋戰國時的食客差不了太多,食客如果得不到主家的賞識而加以重用,就純屬混飯吃的一類人。當然漢代的幕賓還是要比食客好上許多的,至少在身份上屬於各方諸候的正式儲備幹部,像劉備手下的簡雍、竺,孫權手下的魯肅就是漢代幕賓起家的代表人物。不過士這回的外交使節隻是派來了個幕賓身份的人,似乎就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對勁了。
楞過之後,陸仁稍一思索便微笑著問道:“高穎達隻是士交州帳下的一個幕賓嗎?我曾聽說士交州帳下的要職盡由士家子弟出任,其中亦不乏才智優秀、能言善辯之人。我本以為來使定會是士家子弟,卻不想來的是你這樣一個外姓之人。穎達,我想問你一下,也希望你能如實作答,士交州以你為使派來我處,是不是在聽聞到合浦一戰交州兵慘敗之後已然膽寒,不敢以身犯險出使吾境,所以就把你這個在他們看來無足輕重的外姓之人派了過來?”
高言望了陸仁一眼,拱手一禮後不慍不火地答道:“世皆傳聞陸夷州眼光敏銳。今日一見果然是名副其實,一語道破交州士家之積弱,在下心中敬服!”
陸仁心說得,你這家夥還真是對士家半點客氣都欠奉,看來在士家手下混得肯定不怎麼樣。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如蜀中張鬆獻益州地形圖一樣也來個計獻交州。
笑了笑拋開這些不著邊際的胡思亂想,陸仁正色問道:“士交州以你為使遣來我處,到底所為何事?”
“特代士交州來與陸夷州議和。合浦一戰,陸夷州兵馬盡顯神威,士交州聞知兵敗後心中不勝惶恐。急令在下來見陸夷州。士交州具言,經此一役對陸夷州心悅臣服,願年年納貢、歲歲獻禮,隻求陸士兩家能就此免去兵革之爭。親好和睦。至於合浦一郡,士交州也不敢妄求歸還。高言此來,亦有帶來士交州備下的一些薄禮,略表士交州臣服之心。禮單在此。請陸夷州過目。”
陸仁一聽就樂了:“哦?士交州這是想破財消災,買個平安是吧?有意思,禮單拿來我看看。”
高言將一束字帛奉上,陸仁打開細看。這一看陸仁看得是直吐舌頭——光是各種奇香異料就有足足三百斤。然後是什麼明珠、大貝、琉璃、翡翠、玳瑁、犀角、象牙,至於金銀錢幣什麼的簡直都不夠看了,除此之外竟然還有香蕉、龍眼、荔枝這一類的時鮮水果!
看完之後陸仁的兩個眼珠子幾乎快瞪出眶來。心道:“乖乖隆滴東。豬油炒大蔥!我可從來沒聽說過交州士家竟然這麼有錢!這頭一批的禮物一拿出手來隻怕不光是我。就連貞、甄都得嚇一大跳。而且照禮單上最後的說法,隻要我不再發兵交址。士每年都會送上與這批禮物相當的財物作為貢禮……如此說來,我豈不是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