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徐庶很好奇的問陸仁,跟了陸仁多年的兩個近侍淩風、淩雲怎麼許久不見蹤跡,現在負責保護陸仁人身安全的是貂嬋與麾下的越女營。如果上次陸仁被困於秘室的時候二淩在,陸仁肯定吃不了什麼苦,對此陸仁卻笑而不答。實際上二淩是被陸仁派去了夷州東北方向的海島那霸,在那裏建設可以作為陸仁退路之一的狡兔窟。都說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陸仁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同樣的濟州島也在建設中,陸仁是打算把濟州島作為北進高句麗、東襲日本列島的橋頭堡。當然,這些事是一時半會兒也急不來的。
談來談去,話題又轉回了中原。陸仁伸手拍了拍徐庶的肩膀道:“元直,本來我是打算差不多的時候就帶你一起去泉州,然後桂陽這件事就交給你的。隻是現在我的身體還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所以可能晚幾天你必須自己趕回泉州去。現在已入九月,計過不了多晚長江那裏就要打起來,留給你準備的時間並不怎麼多,你自己一定要把握好。這裏還是和上次我們說的一樣,打下桂陽之後你留在桂陽當太守,讓甘寧帶兵回泉州。這幾天我又想了想,你手邊可能會無人可用,所以我準備調一個人去給你幫忙。”
徐庶笑道:“主公一說庶想一下還確是如此。庶遲些時候坐守桂陽,身邊若是連一個副將都沒有確實會大為不便。卻不知主公是打算調誰給我?”
“我那三徒弟,鄧艾鄧士載。”
徐庶呀道:“他!?”
陸仁正色道:“元直別以為他年幼就抱有輕視之心。我這三徒雖然還未及十六歲,平時又顯得比較沉默寡言,但是胸中才智已漸露鋒芒。實話實說,我的三這個徒弟裏,首徒趙雨長與辯才,次徒郭弈精於政務,這三徒鄧艾卻有能夠統領軍兵的潛質。我現在讓他當試守中郎,主要負責夷州各處防務的建設感覺真是有些耽誤他的前程。前兩次的泉州戰事我又不好把他抽調出來,現在有這樣的機會自然要讓他去好好的曆練成長。到是希望元直介時能多多指點一下他來著,行軍打仗出謀畫策這方麵的事非我所長,教不了他什麼。哎,說起來士載追隨我之前也是家境貧寒但仍好學不倦,事母亦至孝,這和元直你到頗有幾分相似。我想你們應該會相處得很好的。到是甘將軍那裏你可得注意點,甘將軍粗豪慣了,加上在海上漂泊多年,最不喜歡被繁禮給束縛住手腳的。”
徐庶笑了笑,稍一思索便認真的問道:“主公,你把鄧士載調給我,是不是還有別的含意在這裏麵?”
陸仁啞然道:“你該不會是認為我在派人監視你吧?我既然花了那麼多的心思賺你出仕,對你就絕對的放心。讓士載跟你一起出征,確實是想讓你代我培養一下士載的領軍之才。”
徐庶道:“主公誤會了,庶言下之意就是在這培養二字上。主公把年僅十四歲的鄧士載挑出來培養,是不是想為日後公子接任留下些可用之人?”
陸仁頓住,默然的喝了杯酒下肚後點頭道:“元直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想為風兒留下些年歲相當的可用之人。老實說,我心裏麵想做的事很多,也很可能終我一生都不能完成多少,必須得交給下一代,甚至是下下一代去完成他。還有,主要就是這次的意外給我提了一個大大的醒,讓我不得不留意到,有些事我要早做些準備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