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回 聚眾(3 / 3)

“諾!”

陸遜

見了陸仁身後的婉兒,驚問道:“兄長,這位是……

陸仁溫柔的拉起婉兒的手道:“她便是婉兒,隨我最久的夫人。”

陸遜慌忙見禮道:“遜見過嫂嫂。”

婉兒平靜的回了一禮道:“妾身見過叔叔。”

陸仁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回清幽小築吧。伯方,你嫂嫂很想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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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過去,夷州諸事如常。唯一有點令陸仁頭痛地,就是香香或許從沉悶的心態中走了出來,每天一結束精靈營的訓練便跑來議事廳找他,追問精靈營何時才能編入夷州軍製,連帶著似乎也想給自己討個領軍校尉之類的官職。可這個官職陸仁哪裏敢給香香?說來說去,還是香香這個江東郡主的身份太讓人為難了些。

趙雨也有向陸仁求過情,但是被陸仁給平靜的罵了回去。而趙雨被陸仁罵過之後似乎也明白自己錯在什麼地方,靜靜的思過之後在暗中向陸仁認了錯。

這天陸仁在議事廳中理事,郭弈興奮的跑入廳中道:“師傅,弟子奉命開賓館招賢才,現已選出數人,現在廳外候見。”

陸仁放下筆道:“太好了,弈兒你先領他們去偏廳奉茶,容我更衣便去。”

郭弈把一本名冊交給陸仁道:“這是數人地名冊,請師傅先行過目。”

陸仁點頭接過名冊細看,上麵寫著:

司馬義,表字尚仁,河間府人氏,現年二十七歲,河內司馬氏旁支。建安元年曾舉孝廉,出補汝南令,因汝南地黃巾餘黨之亂避至山越,後遷至夷州。郭弈的批文是“頗曉軍事,擅理軍務,可為留營司馬”。(陸仁心說司馬義?咋不是司馬懿呢?不過真要是司馬懿,一是不可能來夷州,二是來了陸仁也不敢用。)

朱平,字問天,本為洛陽人氏,現年二十五歲,本是中郎將朱儁的族人兼弟子,後因朱儁故去朱氏失勢,流落到交州避亂。郭弈地批文是“從師習政,頗有辯才,兼之通曉律法,可為軍正”。

周牧,字少常,九江下蔡人,現年二十二歲,與江東猛將周泰本是同鄉之人。自幼家中貧寒,不得已從軍求食。山越動亂,也就是孫權險些掛掉的那一年為山越所擄為奴,後單身成功逃到泉州應慕成為部曲。郭弈的批文是“粗通文武,雖不甚精,但為人誠實,可為留營都尉司管雜務”。

王厲,字子嚴,河東人,現年三十一歲,本為丁原軍中小校,並州軍亂時棄官回鄉,後因戰亂率領百餘族人遷至交州避亂。因族人眾多求食不易應史阿之慕成為部曲,泉北一役中表現出色,被史阿送至夷州舉薦。郭弈的批文是“擅領部眾,略有名望,兼之甚有膽識,可為泉北黃校尉之輔”。

陳楠,無表字,現年二十九歲,穎川人氏,與王厲同為丁原軍小校,亦為好友,棄官後跟隨在王厲身邊。郭弈的批文是“武藝膽識不在王厲之下,但因心性頗為自輕,故隱於王厲身後為輔。可與王厲同往泉北相助黃校尉鎮守”。

最後是一個淩遠,字子浩,現年二十三歲,居然是江東淩氏中人,與淩操是同宗。郭弈的批文令陸仁來了些興趣“自幼嬉戲於水上,水性精熟,登船能禦,水軍教習之時數出良策,水軍獲益不少。為人武藝精熟,試領水軍教習觀其頗得水戰之法,當為夷州急需之人。隻是問及因何而至夷州,其人閉口不言。恐有詐謀又慮及不可失一良才,當請於麵談。”

“擅長水戰的人?這還真是我這裏急缺的人啊。嗯,空想無用,看看去!”

打定主意,陸仁可沒忘掉拉上劉。史書中記載劉眼睛極毒,看人超準,有他在陸仁心裏有多些底氣。

來到偏廳中與眾人見禮,陸仁便與劉一個一個的詢問過去。參照著郭弈的批文,劉也不住的點頭,對郭弈的眼光表示滿意。最後來到淩遠的身邊時,陸仁卻猛然楞住:“是你!?”

淩遠也楞了一下,之前他還沒有見過陸仁,可陸仁為什麼會認識他?

陸仁搖頭笑了笑,雙臂抱懷道:“你這小子,屁股上的傷已經好了?看樣子上次打得還是太輕了些,要不我現在親自再給你加上一百鞭。”

淩遠老臉一紅,支唔道:“大、大人請莫要取笑在下!”

一旁的劉看了淩遠許久,向陸仁微微的點點頭。

陸仁會意,沉吟了片刻道:“子浩,我問你一句,你是江東淩氏族人,才幹也頗為出色,按理說吳候孫權沒理由會埋沒你這個人才,你又為什麼會來我夷州?若你能誠實相告,我會既往不咎再加以重用。但你……”

淩遠忙應道:“不必不必,我說我說!其實……我是被淩氏逐出宗族之人。”

“為何如此?”

淩遠低下頭好不讓人看見他臉上的尷尬神色,支唔著應道:“因、因為……我、我流連於煙花之地,床頭金盡被扔出大街……族中認為我有辱門風,故此將我逐出宗族,所以我會羞於對人提起……”

陸仁轉過身去問道:“那你現在也該知道那天你在街頭調戲的女子是誰了吧?”

“知……知道。淩遠死罪!”

陸仁目詢劉,劉點頭低聲道:“雖有些放浪,但頗有知恥之心,值得一用。”

陸仁點了點頭,又和劉商量了幾句後讓各人先行離去,各職位的印信之物遲幾日會發下,唯獨留下了淩遠。

“淩子浩,我有話要對你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