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現在人在夷州;收編的話,貌似現在的曹還沒會)。十四歲的時候曹就有偷偷溜出府去玩,玩地地方反正不是什麼正經地方,不過憑借著本身過人地文彩與風度。到也真地征服了不少女孩子。隻是他拿手得意的東西。意然會在趙雨麵前一點用處都沒有……
走得再慢路也就那麼多。半柱香的功夫這二位終於“挪動”到了曹操設宴的偏廳。曹現在也無計可施了,隻好把趙雨引入廳中。很不巧,曹操也正在偏廳中等著。
曹操見是曹把趙雨給領進廳來的,先是楞了一下,再看看曹的神情就明白是怎麼回事。眼中閃過幾分不悅之色,喚道:“兒,怎麼是你把趙小姐引到這裏來的?門人都幹什麼去了?”
曹道:“父親。孩兒適才習劍小歇,本欲出門行走一下,正遇上趙小姐來此。孩兒心想趙小姐即是父親請來地貴客又被我遇上,理當親引至此方能不失禮數,故此引趙小姐至此。”說著還偷眼去看趙雨。
趙雨和曹操同時皺了一下眉。趙雨就實在懶得再對曹評價什麼,曹操則在上麵心說我是你老子,你心裏想的是什麼我還會不清楚?
微微的搖了下頭,曹操揮手道:“罷了。趙小姐雖是女子。卻是夷州來使,你沒有失卻禮數就好。為父與趙小姐有要事相談,你先退下去吧。”
曹唯唯退下。臨出門還不忘“深情”的看上趙雨一眼,隻不過碰上的卻是趙雨冰冷中帶著幾分凶狠的目光,心中微微一驚,趕緊大步離去。
曹操見狀幹咳了一下,舉杯向趙雨道:“犬子無禮,趙小姐可有受驚?”
旁邊早有侍女為趙雨倒滿酒盞,趙雨隨即舉杯回敬道:“大公子禮――數周全,加之文――彩過人,趙雨深表佩服。”
兩個拖音任誰都聽得出來趙雨說得是反話,曹操臉上微微有些變色。剛想說點什麼護短的話,卻見趙雨一仰脖就把一杯酒給灌了下去,並向曹操作了個“先幹為敬”的姿勢。曹操無奈,隻好也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這個尷尬地話題也就被趙雨這樣輕描淡寫地帶過去了。
見曹操一杯酒亦飲盡,趙雨環視廳中除去曹操、自己,外加幾個侍女之外就再無旁人,心中疑惑更甚,問道:“丞相召小女子前來所為何事?”
曹操笑道:“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請你赴此小宴暢飲一番,順便在席中細問一下夷州與令師陸仁之事。因為這些算不上是正事,也就沒去驚動各位幕僚,此宴也隻能算是孤的尋常家宴吧。”
趙雨道:“丞相,趙雨有一事不明,還望賜教。”
“隻管說。”
趙雨道:“論身份,趙雨不過是一介草民,又是女子之身,更是旁人眼中難登大雅之堂的商販,以丞相千金之尊卻召我入府小宴實是有違於禮法。再者昨日我已言明,我雖為此番夷州商旅地主事之人,但身在夷州的時日未足半月,平日裏都是弈師弟跟隨在師傅左右,若丞相是要問及夷州諸事與師傅近況,當召弈師弟入府一敘才是。丞相召我前來,隻怕是另有他事吧?”
曹操眯起又眼望定趙雨,許久才搖頭歎道:“孤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世間少見的奇女子幾乎都在義浩的身邊……”
趙雨楞了一下,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曹操擺了擺手道:“先不談這個。孤問你,你今年芳齡幾何?”
“年已十九,即將雙十。”
“婚配與否?”
趙雨心中微驚,心中那份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原來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覺的改放在了腹前。借著袖子的掩蓋,右手也悄悄的摸上了腰間軟劍劍柄上的機簧:“丞相為何有此一問?”
曹操原本眯著地雙眼突然睜開,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回答我。你可有婚配?”
老曹身為亂世梟雄,那種淩厲霸道的目光還真不是趙雨頂得住的。不過趙雨心神未亂,隻是側頭避過曹操的淩厲目光,沉聲應道:“趙雨眼下雖未婚配,但在心中已有相戀之人。”
曹操逼問道:“是誰?難道說你與陸仁之間的師徒關係隻是個幌子?”
趙雨忽然噗哧一下笑出聲來,而剛才緊張的氣氛也被這一聲輕笑給打破了。
曹操道:“因何發笑?”
趙雨收起笑容,起身轉到曹操的正對麵盈盈一禮道:“趙雨隻是突然明白了丞相單獨邀小雨來此赴宴的真意……想不到威震華夏地曹丞相,竟然會看上我這個小丫頭。丞相。這難道不可笑嗎?”
曹操再次望定眼前這個處變不驚地小丫頭。心中地驚呀難以形容。事實上。曹操在第一眼見到趙雨的時候就已經有些動了心,而之後趙雨與他議事時優雅的談吐、過人的機智,還有那份雖然冰冷卻又能給人烈火一般的感覺,著實讓曹操傾心愛幕。而現在趙雨表現出來的這份膽識,更是撩起了曹操心底那份強烈的占有欲。
許久,曹操微笑道:“趙雨,你很特別。而你現在也是孤最想得到地一個女人。在孤認知的女子當中,隻有兩個能和你相提並論,另有一個本來在孤攻取城之時或許孤也能見到。可惜的是這三個女子,現在都在你師傅的身邊。”
趙雨微微楞了一下,問道:“卻不知丞相所指是哪三位?”
曹操目不轉睛的望定趙雨,生怕趙雨會突然跑掉一樣,輕歎了一聲沉聲道:“這三位或許你都該叫聲師母吧?蔡文姬、貂嬋、甄。其中的文姬、貂嬋是孤當初賜給義浩的,至於這甄卻不知是怎麼跑到義浩身邊去的……”
趙雨道:“兩位師母與甄姨都是國色佳人。趙雨不過是一醜陋女子。隻怕有負丞相錯愛。”
曹操道:“單論姿色才藝,你是比她們稍差一些,但孤喜歡地就是你這份個性。這份氣度……你想要什麼?孤給你!隻要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