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小女孩事件的熱度沒持續多久。
這兩天薑末在家休養生息好好養腿，一邊跟女生保持聯絡，一邊等待‘椰哥’開播。
這天終於到來，晚上七點半，準時鎖定‘椰哥’直播間。
直播間裏大部分人是從地鐵小女孩事件那裏過來的，一部分看戲，一部分則發彈幕嘲諷‘椰哥’為了紅不擇手段。
薑末安安靜靜看著，抽空綁定司徒釋的銀行卡，從椰哥直播間裏買了兩套新床單。
第一天直播圓滿結束，往塵鏡裏，椰哥正在看後台成交金額，一通電話打進來。
是個女人，開口便說：“你利用我女兒賺來的錢，花的時候心裏有負罪感嗎？”
“說的對。人不能為了賺錢丟掉了良心，但是沒有良心可以賺得更多。”
椰哥沒所謂的笑，“道德就是賺錢路上的絆腳石啊。”
孩子媽媽能做出告女生的舉動想必也不是什麼好鳥，但她接下來的話直接擊碎薑末本就稀碎的三觀。
“你利用我女兒賺錢，這錢理應分我一半。”
“這個好商量。”
男人依舊笑，“現在不比以前，賺錢容易多了，我帶你入門，我們一起暴富豈不是更好？”
女人猶豫片刻，回複道：“見麵細聊。”
“來活了來活了！”
薑末拍醒剛剛睡著的祝襄，“為那女生討公道的時候到了！”
一口氣堵在胸前，祝襄脖頸青筋暴起，“你不讓我跟著，叫我幹什麼？”
薑末給他掖好被子，訕訕一笑，“我想叫你起來重睡。”
“……”
次日吃過早飯薑末來到兩人見麵的地點，提前找好角度絕佳的位置等著。
椰哥率先進來，片刻後女人趕到。
薑末拿起手機假裝自拍。
“這是我昨晚一場直播的成交額。”
男人推過去一份單子，“雖然不算多，但我相信以後一定會越來越多。”
“你說的事我考慮了一下，決定還是你拿一半的錢出來，我們家就此罷休。”
女人喝了口水，“我女兒還在醫院裏住著，跟那個女生沒有關係，她不賠錢，醫藥費什麼的都是自費，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如果你不把直播獲益的錢分一半給我，那我就去告你侵犯我女兒的肖像權圖謀不軌。”
“說好的友好合作，怎麼還威脅起我了？”
男人輕笑一聲，“我跟公司談成的四六分，分一半給你隻有兩萬八。”
“你加入我的團隊，雖然不能保證讓你三兩年內開上庫裏南，不過……”
他停頓，上下打量著麵前的女人，“以你的身材樣貌，也差不多是這個時間了。”
“別拿這種眼神看我。”女人緊了緊大衣，厭惡轉頭，“我隻要錢。”
“可你眼裏充滿了對庫裏南的渴望。”
薑末：“……”
條件這麼誘人？偷拍暫停，我去播！
男人傾身往前，“會跳科目三嗎？”
“笑話。”
女人不屑，“我們這些老一代搖擺戰將從沒有把什麼路虎邁巴赫庫裏南的放在眼裏，隻有對藝術的追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