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難道不對嗎?”一直沉默不語的張婉突然發話。
“什麼意思?”
“嗬嗬。”張婉冷冷一笑,“你過來我告訴你。”
姑娘甲看了一眼旁邊幾人,疑惑走了上去。張婉低頭靠近她,“我的意思……”
“啊!”她一陣慘叫。
一把小刀捅進她的腹部,張婉猛的抽出來,自己也因為太冷,四肢僵硬摔在了地上。
踉踉蹌蹌的爬了起來,手中握著刀,冷冷的看著嚇傻了的三人。
旁邊兩個男人聽到動靜跑了過來,嘴裏罵罵咧咧說著幾個女人蠢笨。
一腳踹了過來,張婉用手臂擋了一下,還是飛了出去,摔在雪地裏,渾身酸痛難耐,頭碰在露出的石頭上,發絲中流出了血。
“弄死她,把她丟河裏去,這個賤人。”姑娘甲捂著肚子,被另一個男人拉了起來,不斷叫囂著。
“快走,那人說了,不能取她性命,給點教訓就好了。”男子看了看樹林外,隱隱感覺不妙,“快走!”
幾人立刻上了馬,疾馳離開。
……
冷風吹過,頭上的水珠好像結了冰,牙齒在嘴中不受控製,身體好像要凍僵了,昏昏沉沉的天也越來越暗。
張婉掙紮幾下,還是沒有起來,覺得自己怕是要交代在這裏了。
“唉。”她看著頭上的月光,眼皮越來越重。
……
朦朧中感覺一陣熱氣,緩緩半睜開眼,是一個溫暖的懷抱,她被人抱在懷裏。
“別怕,是我。”是師兄。
天已經黑了,風劇烈的吹著,雖然沒有在下雪,但依舊冷的不像話。荊軻感覺她在發抖,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裏。
“婉兒,忍一忍,別睡。”荊軻找到一座破廟,將她輕輕放在一個草席上,取了火,點燃了火堆。
“師兄,我好痛。”張婉感覺四肢恢複了知覺,麻麻癢癢的感覺從四肢傳了上來,更加不舒服。
“我們休息一會兒,我幫你看看都傷在哪兒了。”荊軻安慰著她。
“沒有,有點兒惡心。”她身上並沒有其他傷口,隻是剛才碰到頭了,一陣一陣惡心的感覺讓她十分不舒服。
荊軻知道自己處理不了,便支起酸痛的腿,又抱起了張婉,踢開木門,向外走去。
“你別怕,我帶你去找師父。”
“嗯。”
張婉隻覺得在他懷中十分安心,又昏昏沉沉閉上了眼睛。
不知走了多久,隻覺得雙腿已經麻木,遠遠看見高漸離駕著馬車朝他們追來,終於他暗暗鬆了口氣。
“荊兄,小師妹怎麼樣?”高漸離幫荊軻扶了一把,掀開簾子,讓二人進入馬車。
“先回去。”
“好。”高漸離調轉馬車,向高宅奔去。
……
……
陽光鋪灑在白色的雪地上,顯得遍地金黃,暖意滋生。張婉恍惚間覺得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紀,但當看見檀木香爐和木製的窗戶時她又重重歎了口氣。
“小姐,你醒了。”夏玉文端著茶水推開門看見張婉醒了,十分高興
張婉摸了摸額頭上包紮的傷口,起身走到了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