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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大川市警署。
“也就是說,這些失蹤自殺的人群,並沒有什麼共同點嗎?”
呂梁緊皺眉頭,食指不時焦慮的敲擊著桌子。
咚咚咚的聲音十分刺耳的在一片寂靜中回蕩。
案情分析室雖然充滿了人,但一絲應有的熱鬧氣息也沒有出現。
“有一個比較模糊的點。”
呂梁在會議本上塗塗畫畫,將鏈接所有遇害者的共點畫了一個圈。
“時間!”
“這些遇害者的自殺時間,都是呈順序排列的。”
“藍鯨遊戲?”
這個前些年令他們十分頭疼的字眼,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藍鯨,是一款源自毛子國的死亡遊戲,遊戲的參與者通常在10-14歲之間,大多是從網絡上了解並參與的。
他們這些參與者會完全順從遊戲組織者的擺布與威脅,凡是參與的人中,很少能夠活下來的。而且這個遊戲還在向世界擴張。
會議記錄員將這四個大字寫在了白板上,很快,他搖了搖頭,否認了自己的猜想,將字從白板上擦去。
“技術人員已經探查過了,這些人沒有任何聯係。”
“而且,在自殺者中,不乏有一些高等知識分子。”
“高等知識分子可不見得會少犯低級錯誤。”
坐在呂梁身邊的年輕刑警無聊的轉著筆,小聲嘟囔著。
被呂梁刮了一眼後,這才閉上了嘴。
“這明顯不屬於什麼自殺遊戲的範疇,而這場沒有凶手的殺人秀,在大川市的各個地方,都有出現。”
“如此大的範圍,想要提前鎖定下一個被害者,可謂是難如登天。”
“更別說在他們自殺前,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征兆。”
是的,在他的眼中,他們不是“自殺者”,而是“被害者”。
在十年的刑警生涯中,他從沒有見識過如此離譜的案件。
你要說這真是巧合,他心中一百個不相信。
但從現場的勘察來看,即是自殺無疑,而且現場又並沒有發現第二個人的痕跡。
“興許是被人脅迫了才這樣做的呢。”
那年輕刑警舉了舉手,發言道。
“脅迫這種方式,我們又不是沒有考慮過,早就被排除了。”
“他們大多數中並沒有什麼不良嗜好,而家人朋友也都沒有奇怪的遭遇。”
“而以自己的生命安全作為威脅的話,更是說不通。”
“一個反抗的例子都沒有,一個都沒有!”
他雙手緊攥,重重的砸到了白板上。
“在這些人中,無論是肢體上的衝突,或是報警求助,都沒有發生過。”
“那所謂的凶手,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爭論聲漸漸消沉下去,案情分析室又恢複了從前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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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收聽午夜電台,我是主持人,陳墨。”
嘶啞低沉的男音從車載音箱中傳出。
正在開車的中年男人詫異的瞥了一眼顯示屏。
“奇怪,以前這時候不應該是段子節目嗎?”
不過他也沒太當回事,接著聽了下去。
“下麵我們要講的,是都市傳說,獵頭人事件......”
ps:還有想看下去的嗎?要不開個新書?別人是爛尾,我這是爛頭啊......前麵我自己看著也覺得有些流水。
而且將自己的東西套在別人的框架裏,寫的非常的不自在的說。
要不然整一本既讓我自在,你們看的也不尷尬的書?
還有,同人真不適合我,還是寫腦洞吧,再也不頭腦一熱去寫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