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的意義是有自由的靈魂和肉體,可我被困在現實裏,時時敲著門,但緊閉的門窗讓我把期待化為等待,逐漸銷聲匿跡。
不知是多久前開始思考生活和活著這兩個詞,它時刻籠罩在我們的生命裏,如同無數個螞蟻爬來爬去,為什麼說是螞蟻呢?因為它渺小又頗為有力量。倘若給生命賦予顏色,那我一定是棕色,黑暗又不完全黑暗,可我依舊想不明白,為什麼我生來就是弱者。平凡的生活在再平凡不過的時光,我像是擁有時間,又不完全擁有,當然,我也不明白我在講些什麼東西。但我知道文字是我的語言,是我第二次存在。
傍晚去吃燒烤,和燒烤攤老板隨意聊了幾句。她感歎生活變化的太快了,讓人感覺很害怕。我何嚐不是呢,可我們是宇宙中渺小到不能再渺小的存在。害怕和畏懼又能給我宇宙帶來幾分威脅呢?
我們肆意的奔跑,享受時光和歲月。邊跑邊追憶,回不去這幾個字眼衝涮掉了過去,但回憶愈來愈強烈。這段時間想了很多以後,覺得以後一眼望到頭了,再想逃就不懂事了,過去的思想把上個時代的標誌延續到新時代,我們以為早就是呼風喚雨的21世紀,但保守的思想依舊根深蒂固,無力回天。
我們困在原地,像是永遠走不到頭的電梯。為什麼我這麼喜歡比喻呢,是因為它不是比喻,是現實。你看,我們看著冬融化枯枝敗葉,可它落地生根化作春泥更護花,而我的生命猶如戈壁灘的土,漫長又易衝刷。周圍人都在告訴你,你沒用,我也隻能死死守在原地。我不知道另一片戈壁的土是怎樣的,也不知道它們如何脫穎而出隻知道我此時依舊無用。即使再過一年兩年甚至十年也是如此,理想主義會說:“以後的事誰知道呢?要有好的期待才能有好的結果”可我不是你,我自卑又無力,是逞強的泥土,擁有的是腐爛和脆弱。
反複想,反複遺忘,反複發作是我覺得愚蠢的事,可我就是愚蠢的人,擁有最倔強的思想也擁有最無力的肉體,你說我像什麼,我不知道該如何描述,隻能說它如同泥巴一般生存著。語無倫次是我代名詞,我把大腦敲了又敲它沒有回應,我覺得這是我的懦弱,思想毛躁人也毛躁,你在看看我的眼睛,就好似不會說話的土。
我俯視我的手,它幫我的足夠多,我感激它。倘若我沒有它,我的生活將會是怎樣。我看著我的雙腿和雙腳,它們離我的心髒最遠,但時時刻刻跟著我的心走,它們亦是我思想的一部分。
說些什麼呢?不能說我的存在是個錯誤,隻是它毫無意義。逃避和退縮是我常為的事,你看是否懦弱一目了然。我怎樣才能擁有我想要的人生,如何衝破束縛拉出棕色的自己,讓我不再覺得我的活著像土,不思考別處的土是怎樣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