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全場嘩然,眾人頓時臉色鐵青。
渣男聽著這話,直接就慌了手腳,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竟還想著去拉陶夭。
“夭夭,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陶夭簡直要佩服渣男的臉皮,看來這做渣男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了,還是需要一定技術含量的,可真是人才。
眼見著渣男又要撲上來,但在場那麼多人,又怎麼會讓他得逞呢?
陶家的小公主豈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輕易欺騙戲弄的。
不等陶夭作何反應,穿著紅色騷包西服的男子便忍不住一腳踹上來,竟一腳就把人踹飛三米遠。
果然,不愧是賽車選手二舅,運動細胞果然非同凡響。
眼看二舅過來,陶夭趕忙一個竄步就躲到二舅身後,生怕渣男湊上來沾上半點。
而飛出去的渣男此刻仍然趴在地上,嘴角還留著哈喇子,四肢歪七扭八的攤在地上,爬不起來一點。
可真廢啊。
白切雞。
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勾搭上原主,哄得原主暈頭轉向,在一眾青年俊傑中選了這麼個歪瓜裂棗的。
哦,忘了。
此渣男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這張臉剛好長在原主審美點上。被娛樂公司一包裝,更是迷倒萬千少女,吸粉無數。
臉長得好,也算是一種本事吧。
但,這在別人眼裏是無法替代的帥哥,在陶家眾人眼裏,也不過是個除了臉、一無是處的廢物罷了。
“混賬,我陶家的小公主豈容你欺辱。”
說著,又轉身忍不住吐槽。
“夭夭,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能不跟我們說呢?咱們精心嗬護著長大的小公主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說著說著自個還委屈起來了。
“夭夭,你這是跟二舅生分了嗎?”
“難道你忘了你小時候二舅背著你姥爺,偷偷買冰激淩吃,被你姥爺差點打了個半死。”
“夭夭啊,你可不能跟二舅生分啊”
眼看著一個身高直逼一米九的男人竟要當場撒熱淚。
陶夭表示,夭壽啊,這怎麼受得了啊!老天啊,如果我有罪,請讓上蒼懲治我,而不是讓我在這受如此折磨。
一個如此貌美的男人在她麵前哭,簡直罪惡感爆棚。
嚇得她趕緊給自家二舅一個大大的擁抱,幾乎笑得一臉諂媚,“二舅啊,怎麼可能呢?我也是才知道啊,這不剛知道就跟大家夥說了嗎?我跟誰生分,都不可能跟您生分啊!就咱倆的交情,那誰跟誰啊,哪能說變就變的啊!”
說得那叫一個情深義重,肝膽相照,桃園三結義也莫過於此了。
啊不,本來就是親甥舅,扯遠了。
生怕男人不相信一樣,陶夭又重重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盯著男人的桃花眼,真誠都要從裏麵掉出來。
“可是……”
男人似是仍舊不滿,唇瓣閉合間還要說點什麼,便直接迎來陶老爺子的一拐杖。
“你個混不吝的,大家夥在這商討正事,你不給夭夭出氣,在這打什麼岔!”
老爺子老當益壯,舉起拐杖就來。
男人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嘿嘿,這不好久沒見我家小公主,太過想念,一時演上頭了嘛。”
“哼!”老爺子重重地用拐杖在地麵上敲了敲,又怒目直視還躺在地上的渣男,“什麼東西!也敢欺負我陶家的寶貝,活的不耐煩了!”
“爸,依我看,他是對這人世間已經沒有留念了,還是讓我來吧”
一向溫溫柔柔的大舅媽扶了扶鼻梁上的透明眼鏡,笑得真誠無害。
“正好我新研製的中草藥劑缺人試藥,就由他來吧,就當是為科學獻身,也算是為人類發展進程做貢獻了。”
大舅媽的“浮生若夢”是一項著名的研究成果,可以讓人在睡夢中死去,已經進入臨床階段了。
聽到要把這麼著名的成果用在這麼一個廢物身上,性格火爆的二舅媽可就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