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蘇韻,是西州高中美術班的一名學生。
現在,我們身處火車之中,周圍彌漫著一股令人心生傷感的氛圍。離家遠行要去外省求學,父母剛把我們送上了火車,含淚道別。因此,此刻我們的情緒都很低落。
但學生嘛,東嘮一句西嘮一句,很快就打破了這悲傷的氣氛。
我用胳膊肘戳了戳坐我旁邊的萬阡,也就是我們小團夥裏的大姐。
“大姐,你來之前了解清楚這個學校了嗎?”
大姐用無語的語氣說到:“學校發的招生簡章咱們不都看過了。”
我說:‘‘害,一看你就沒feel到我的點,我查了一下這些年關於這個畫室的新聞資訊,畫室每年都會有學生離奇死亡!’’
旁邊的陳羚聽了我這話,把腦袋湊過來說到:“展開說說。”
我繼續說道:“就是每年每屆都會有人不幸慘死,去年也不例外,而官方公布的原因是其中一個學生是猝死的,另一個是跳樓死的,我上網衝浪的時候發現一個在那上過學的學生爆料,一個是被自己畫的畫嚇死的,一個是中邪了自己摔下樓身亡的!”
大姐說道:“畫室是封閉式管理的學校,這種模式本來就容易給學生造成精神壓力,咱們高中之前還有跳樓的呢,雖然沒死成,讓你說的那麼邪乎,我看呐,是那學生瞎編出來嚇人的,都沒有證據的事,專嚇你這種迷信鬼神學說的人。”
陳羚壞笑著說:“要是真的,還挺有意思,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真鬼呢!”
聽她倆這麼說,我感覺沒勁,況且我本來就容易胡思亂想,我可不想還沒到地方,就給自己嚇出病來,便草草結束了這個話題。
我們是第二天早上到達的目的地,畫室先是安排了大巴車來接我們回畫室放行李。
這畫室,真別說,裝修的真像樣,建築偏歐式風格,去宿舍的必經之路上放置了一個小池塘又給人一種古色古香的風韻,我們一行人都對這個學校滿意的不得了。
很快我們到了宿舍,宿舍是提前就分配好了的,可以自選誰跟誰住一起,我選擇了和大姐、陳羚、孫怡住四人寢。收拾好宿舍,學校又馬不停蹄的帶我們去市中心的大超市采購日用品。
下午5點鍾,我們班的生活班任和美術老師就來給我們開會了,開會地點在食堂上麵的大教室,這教室和外觀反差直接拉滿了,給我一種這畫室徒有其表的感覺,而且不知怎麼,到了教室我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畫室內部格外的陰冷潮濕,牆壁也沒粉刷,也沒怎麼裝修,活活像一個被歲月侵蝕的骷髏架子!
仿佛那些牆壁上的裂痕和斑駁的顏色,都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黑暗曆史。我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椎直衝腦門,仿佛有無數陰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讓人不寒而栗。
我旁邊的大姐說道:“嘿呦!這教室裏頭走的是毛坯風啊!這麼簡陋。”
我努力控製表情回了大姐一個似哭非笑的表情。
老師們見學生都到齊了,同大家點了點頭,說道:“
“好,人都到齊了,我叫江佳原,以前的學生都叫我原哥,我是你們的色彩老師,旁邊這位是孫明濤老師教你們速寫,這位闞鴻老師教你們素描。我們學校是封閉學校,手機一律上交,隻有周六周日可以取出來。今天跟大家說一下基本情況,有什麼不清楚的可以去輕吧裏麵的辦公室去找你們的生活班任詢問,也可以先存下我們的電話號,留完電話號把手機上交,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準備正式上課!”
大家都一臉愁容地走向宿舍,我沮喪地歎道:“沒有手機,簡直失去了一部分靈魂啊,整天都得畫畫嗎?”
大姐一臉壞笑的看著我說:“我偷偷藏了個平板,我們平時還可以解解悶。”
我、陳羚和孫怡異口同聲:“大姐,你簡直就是我們的女神!”
回到了宿舍,我們就開始了嘰裏呱啦的討論,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