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兄弟倆照顧了戴娜幾天,她虛弱的身體恢複的很快,其實在第二天就已經恢複到了健康狀態,但她的話很少,幾乎不怎麼說話,隻是會經常站在窗邊,呆呆地望著遠方。
其實,政府的人來過幾次,但並不是為了搜捕出逃的女巨,而是一周一送的食物分配。這個陌生女人的身份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盡管哥哥還是認為,她被貴族買取了人身自由的可憐人。本來兄弟倆是打算將這個女人上報給政府,但考慮到當前的局勢,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可能就從貴族的玩物變成了高層的玩物,憐香惜玉的哥哥當然是不願意看到這種事情發生的。
但一直把她藏到家裏,也不是個辦法,雖然在哥哥大毛心裏這很不禮貌,但還是問了。
“一直叫你姑娘的,你別看我長的壯碩,滿臉胡子拉碴,其實我才25,就……萬一你要是比我年長,我覺得怪尷尬的。”
大毛的言外之意就是想要知道她的年齡,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大的痕跡,但她那雙憂傷的眼眸,卻讓人感覺,那不是少女的眼睛,而是寡婦的眼睛。
但戴娜隻是輕輕地搖頭,大毛繼續追問。
“那你還有家人嗎?或者,你以前的家在哪?”
戴娜還是搖搖頭,搞不清她是在說不知道,還是不記得。
弟弟瘦猴貼在哥哥耳邊輕聲的說,“我進城的時候聽人說過,人要是遇到什麼精神上的重大打擊,心理承受不住的話,可能會導致失憶,我看她的情況……八九不離十。”
“真要是那樣,她到底遭受了什麼啊……太可憐了。”大毛很小聲的說,但其實還是被戴娜捕捉到了,卻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反應,隻是依然雙眼憂傷,微低著頭緊盯著握著的手。
大毛捕捉到了戴娜一直以來的一個舉動,發問道,“你手指上……就是無名指上套著的那個小鐵環是什麼?沒見過這種裝飾品,不會是類似牛鼻子上套著的鐵環一樣,是奴隸的象征吧……”說完後大毛就想抽自己一巴掌,口直心快的當了一回死直男。
戴娜也是微微愣了愣,盯著手中的無名指好一會兒後才說。
“是很重要的東西……叫做戒指。”
“戒指?”大毛看了看身邊比自己見多識廣一點的弟弟,表示詢問,弟弟也搖搖頭,表示從來沒聽說過,大毛又看著戴娜說,“是你家人留給你的?”
“嗯……是我的丈夫給我戴上的。”戴娜輕輕地說。
聞言,兩兄弟都愣了愣,大毛對她身份的猜想應該是要被推翻了,可沒想到的是,大毛突然憤恨的說。
“我靠,真不當人啊,那些貴族仗著有權有勢連有夫之婦都強搶過去,太他媽禽獸了!簡直就是土匪,土匪都不如!一群王八蛋!畜生中的畜生!”
說著,大毛又對歐豆豆說,“哥告訴你啊,哥知道你喜歡巴結那些稍微有點權勢的人家,可不能學這種不良風氣!咱要有作為人的道德底線!不能學畜生,咱要謹記父親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