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隨著房間的淒冷,升華到了孤寂!我以為淚水的滑落,會讓我忘記那些不堪的從前!我蜷縮在房間的某個角落,無奈與無言相縱交錯,密密麻麻全是歎息!
無人知我幾兩心酸,幾分無奈,多少無言!鮮亮的外表與滿腹的才華,隱藏著無數次,血與淚的交織,親手編織成一個美好的外表!
很多人問我,你經曆過什麼?那便與你們講講我所經曆的一些事情,我說的什麼,寫的什麼,你不用糾結,看不懂,你就當我在扯淡!
聽太爺爺說,母親生我那天異常困難,在那個醫療條件還不算發達的年代,農村還有接生婆,去各家各戶接生孩子。太爺爺見多識廣看出來母親恐有難產,便連夜將母親送到醫院,母親便在那個晝夜交替的夜晚,生下了我。
恰逢農曆六月,天氣幹燥,我落地便開始狂風暴雨。爺爺奶奶特別封建迷信,覺得太過怪異,就把當地的神婆請來,給我算命。神婆說:“你們家這個女娃娃,生於晝夜交替之時,往後會體弱多病,命太硬,克父克母!”此番話一出,爺爺奶奶臉色刷就變了,本身就重男輕女的爺爺立馬抱起我就要把我送人,嘴裏還罵罵咧咧說著“生個女娃子就算了,還克父克母,這不就是一個喪門星嘛!”
等我母親醒來之時我已被爺爺送了人,太爺爺聽後大怒,問清楚爺爺把我送給了誰家,就帶著太奶奶去尋我,又花了錢把我要了回來。對著爺爺奶奶他們說道:“她生的日子再不好,也不是她說了算。她再不好,老朽一人承擔!”而這一句,一人承擔,便是二十三年,無怨無悔!
皆說修行之人,命運多舛,此言不虛,一路走來,辛酸苦辣幾乎我都嚐了一遍。
我曾跨月覓仙蹤,相逢殘影落驚鴻。寂秋的古巷和閑坐廊下的老人訴說著歲月的流逝,感歎時光的匆匆不複返!
暮色無眠憂愁浮現眼前,過往的回憶隕落眸裏,終是沒有憋住過往的淚水和逝去的流年做了最後的告別。猶記驚鴻拂麵照影,閑坐樹下的婦人,三五成堆的聚在一起說著別人的閑言碎語,全然不顧被奚落那人複雜的麵容!
寒樓裏絕望的劃痕,敘述著無數個夜晚我求生的欲望和那些不能言說的過往!而那個昏暗的房間裏陪伴我的隻有蟲子、老鼠,地麵傳來的潮濕讓我不自覺的往牆根靠攏。誰能想到這具瘦弱不堪的身體,曾承受過無數次的拳打腳踢和無盡的抽打。孤寂的夜晚吞噬了我的難過,似乎宣告著我是它的奴隸,耳邊的風,充滿了惡意的諷刺,侵蝕著每一根神經,催促我奔向死亡!冰冷的身體如同已經逝去,唯一證明還活著的,大概就是還有呼吸。
突如其來的情緒觸碰到了內心最深處的傷疤,落花與淚水混合埋葬在土裏,傷和霜的融合,訴說著冷漠無情的袖手旁觀!無人知我如何塵封那段記憶,隻知我不再提起曾經的任何隻言片語。秋霜而落的桂花,忽感梅香徐來。浮塵俗事驚鴻夢,人生幾度化淒涼!淚斷腸,凝如霜,醉了紅塵別了殤。一朝春逝水,花落夢相隨。問蒼天,歎浮生,曲終人散知玄黃,殘影怎可曉霞光,畫悲涼!絕口不提的,往往是埋在心底的傷疤,又如何輕易忘記!隻有我自己知道,那些的記憶一次次侵蝕著我,絕望、治愈,讓我時刻在垂死邊緣,“原諒我”三個字被他們說的輕描淡寫,我曾一度懷疑,為什麼他們可以做到如此的厚顏無恥!有些事是可以原諒的,但有些事是始終不能原諒的。那些愚昧了一輩子的人不可能因為我的成長而成長,他們從來不曾有真正的悔意,隻是習慣了審時度勢。文明對一個不能以人來界定的人,無能為力!你隻能增強自身,強到讓那些傷害過你的人,發自內心的恐懼你!
去祈禱神明遺留的光?但若,我本身就是神明呢?隻是浴火重生的鳳凰,又怎會輕易落淚妥協!而那些曾經道不盡的辛酸苦辣與一些不能言說的記憶,隨著飄散的落葉埋葬在了那個我身不由己的歲月中。
路的另一邊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