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
柳兒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物件,這樣的發簪她壓根不會用。
自從跟在陛下的身邊,她日日想的都是如何幫陛下處理好政事,對穿著打扮這些毫不在意。
可就算她整日著素衣,聞風也滿心滿眼都是她。
“你若是不喜歡的話我再尋些你喜歡的物件來。”聞風也沒有生氣,小心翼翼地把發簪放進了胸前的衣服裏。
柳兒有些於心不忍,他不高興了可他也不說,倒顯得自己欺負他了。
馬車朝著宮中的方向前去,柳兒朝他張開手掌,“給我吧。”
聞風微微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她要的是什麼東西,他立刻把懷裏的東西拿出來放在她的手中。
她收下了!這也是成功的一步!
聞風心中一陣竊喜,他極力的壓製朝上揚的嘴角。
算著日子沈願監國已經有很長一段時日,朝中不少大臣也紛紛上書要求立太子。
沈鸞看著奏章上寫的字字泣血,可她不為所動。
這些人就巴不得自己早點從這個位置上下來,如今在煊國女子的地位已經很高了,想必他們就是不想這樣才想讓自己早點退位。
“羿兒年紀還小,這個時候立太子早了些。”
一旁的蕭野走過來接過她手中的奏章,上麵的內容也讓他忍不住發笑。
“鸞兒說的是。”
他放下奏章走到她身邊坐下,也不管她手中正執著筆就把她的手捏在掌心中。
“鸞兒想讓我們哪個孩子坐這個位置?”不管是羿兒還是荌兒他都聽她的安排。
沈鸞推開他的手眉頭緊鎖,現在不是跟他膩歪的時候,這麼多政事可都等著他處理。
“羿兒也好荌兒也罷,他們想坐就坐,不想坐自然有別人坐。”這個位置從來不是血脈親情說了算,誰有能力誰就該坐在這個位置上。
如果謀反得到這個位置,那也是自己沒能力守住這個位置。
“好,我都聽鸞兒的。”
蕭野笑眯眯的拉住她的個胳膊,整個人如同沒長骨頭一樣靠在她的身上。
“好了,不要得寸進尺。”
沈鸞眉心微皺,眼底略帶嫌棄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人,他是何時變成這樣的軟骨頭了。
身旁的人絲毫沒有要鬆開她胳膊的意思,恨不得時時刻刻跟她黏在一起。
“鸞兒,等你空下來我們出去遊玩可好?”
沈鸞微微一愣,目光帶著疑惑地看著他,不過還是應了下來。
煊國內憂外患已經平歇,也該放下這些政務好好歇一段時日了。
禦書房門外,柳兒和聞風麵對麵站在門的兩側,隻見一宮女神色慌張地朝著這邊跑來。
“大人!不好了!殿下中毒了!”
宮女撲騰一下跪在柳兒的身前,整個人急出了一頭汗。
柳兒自然是認得眼前的人,這是大皇子身邊的宮女,她立刻朝著屋內走去。
“陛下,大皇子中毒了。”
一句話讓沈鸞立刻從凳子上起來朝著外麵走去,剛到殿外就看見宮女跪在外麵。
“陛下,太醫已經去了,可實在解不開到底是什麼毒。”宮女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殿下一中毒就喚了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