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古往今來每一個人,他們做了當下他們認為正確的決定,卻不知道時過境遷後,世人會如何評說,就如同對秦民來說的暴政,站在曆史上,卻是不世之功。”
:我好感動啊!!!
:我靠激情澎湃!
:突然對前輩們又有了新的認識。
:感覺好難。
:舉個例子,你站在一片漆黑中,腳下是沼澤,四周有許多瑩瑩星光,每一個光點代表著一條離開的路,你選擇了一條,路上有人死亡、有人反對、有人離開,其他道路上有人高聲慶賀,有燭光美食,你該如何堅持自己選擇的道路?
:太難了,如果是我,我不敢想自己會怎樣。
:我不如他們!
:祭拜完家人,去看看他們吧。
:真是了不起啊。
:偉人之所以是偉人,就是他們用血肉之軀帶領所有人走出了那片黑暗。
:哭了!
節目在一片肅穆中結束,意外的獲得了所有人的一致好評。
這不是“政治正確”,而是所有華國人靈魂中的共鳴。
節目錄製結束後,安唯一臉嫌棄的看著來接她的路鬆泉,“你這身綠怎麼還沒換!”
“老板我說了,這是天青色,天青色!”
蘇木離小綠人遠遠的,唯恐被人發現他們認識,“老板,公司選址我看了幾個地方,你來定一下。”
安唯想說你定就好,可看看他的怨婦臉,最後還是點點頭,“行,到時候我看看。”
“還有。”幾人一起坐上車,蘇木瞅一眼自覺上了後座的路鬆泉,磨磨牙,進了前麵當司機,“老板,我們該換車了。”
“換車?”安唯奇怪,“我這輛車剛買沒多久,沒壞啊。”
“人靠衣裳馬靠鞍,車就是我們出去的門麵,不用多好,一輛差不多的商務車也可以,最起碼別讓人瞧不起。”
當時安唯離開前給了他車鑰匙,蘇木心裏嫌棄的要死,什麼老板啊,摳摳搜搜給自己買這麼輛車,以後怎麼出門簽合同!
“哦哦哦,那你看著買吧。”
“和節目組那邊我這幾天就會去洽談,新修訂的合同老板你也提前看一看。”
一邊開車,蘇木一邊說這幾天的安排,“之前您說的那個導演,我也聯係過了,但對方並不太看好我們公司,他說可以考慮合作,但不想加入任何公司。”
其實蘇木知道,那個名叫石安誌的導演恐怕現在連合作都不想合作。
他恐怕還在等安唯的公司破產,那時候要麼賣出版權救公司,要麼單以版權的形式與人合作,他可以直接出錢買版權,甚至出錢出人,無論那種選擇,都比現在賺得多。
不過這些就不用和安唯說了,以免傷了她的心。
安唯確實有點失望,“那怎麼辦啊。”
蘇木從後視鏡看她一眼,“影視行業我建議全部推後,優先發展歌曲,站穩腳跟後再說,而且你手裏有完整版權,怕什麼。”
“也是。”安唯心裏終於好受了一些,也許是這兩天經曆的影響,她現在很有靈感,忍不住用記事本記下來,回頭用在小說裏。
“老板你在寫什麼?”路鬆泉無聊的想要摳腳,看見安唯在打字,下意識問了一句。
“哦,我不是說寫小說嗎,在記錄靈感,晚上回去碼字,準備過幾天就發表了。”
“你說什麼?!”震驚的聲音從前排傳來,嚇得安唯差點扔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