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錄製節目的眾人不知道文瓷的反應速度之快,依舊在愉快的玩耍。
大家磕磕絆絆終於到了最後一步,他們準備將完成的作品拿到旁邊展架上風幹。
當時陶老師就叮囑他們,要留出一個厚底,以方便最後拿取。
安唯留的底差不多有五厘米厚,陶老師看見時無語了一瞬,倒也沒說什麼。
她小心翼翼的用薄塑料板切開下麵的泥柱,小巧的茶碗到了手上。
其實一開始她是想做一個小杯子,可惜口越開越大,實在收不回來了,最後隻能將錯就錯做成茶碗。
“完了!”
不用猜,安唯閉著眼都知道喊話的是誰。
果然,邵晨手裏拿著一不明物體欲哭無淚。
“我的底掉了!”
他手裏就是一個兩邊鏤空的圓筒,“我本來想做個筆筒的,可是下麵也漏了該怎麼辦啊?”
他底部留的泥柱太少了,最後想把筆筒拿下來時,筆筒底被留在了輪盤上。
他看著導演,想求導演網開一麵讓他重新做一遍,結果導演無情的回複,“時間已經到了,不能再做了,那這就是你的最終作品。”
“啊——!”
邵晨崩潰的指著導演,“你也太無情了吧!”
大家都隻是笑,胡楊也哈哈大笑,邵晨看著他故作惱怒,“胡楊你還好意思笑我,你看你做的是什麼啊哈哈哈哈哈。”
大家看過去,也開始笑,安唯疑惑問他,“胡楊你這是做的什麼啊。”
“鏤空花瓶啊!”他指指旁邊展架上其中一個花瓶,“我是模仿那個來的。”
“完全沒看出來。”
他手上的東西,與其說是花瓶,還不如說是一個歪脖子葫蘆。
“而且你這是鏤空還是雕花啊。”安唯指著上麵鏤空處露出的泥巴。
“沒辦法,我空不了,裏麵是實心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胡楊你想笑死我們嗎?你家花瓶實心的啊!”
胡楊也笑,還不死心的指著上麵,“上麵是空的!我空一半不行啊!”
幾人說著,不知怎麼就動起手來,開始互相摸泥巴,汪思遠護著自己的小花瓶想遠離戰場,卻被邵晨看見,哈哈大笑拿著泥巴往他臉上摸。
汪思遠一心護著小花瓶不敢反抗,邵晨愈發肆無忌憚,旁邊幾人看到這個“軟柿子”,嘿嘿壞笑著過去“欺負”他。
安唯臉上也被人抹了幾道泥巴,她大笑著跑開,先把自己的茶碗放好,然後開始加入混戰。
導演想阻攔,可發現好像沒人能聽見他說話,直播間裏觀眾們也是哈哈一片大笑。
終於等他們玩累了,導演才宣布直播暫停一個半小時,他們需要洗漱化妝還要吃飯。
“哎呀累死我了!”
安唯揉著發酸的胳膊,再看看汪思遠,又忍不住大笑。
“哈哈哈哈天呐你臉上怎麼這麼多!”
他也在笑,有些無奈,“他們都往我臉上抹。”
幾人專門招呼彼此的臉,無一人幸免。
不過經過這次打鬧,幾人之間的關係倒是近了不少,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客氣。
“趕緊去收拾吧,泥巴在臉上皺巴巴的不舒服。”
孔星洲開始趕人,“好好搓搓臉。”
“哎你們說。”孟牛揉著臉上的泥巴,“這是做瓷器的泥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