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後記(1 / 1)

瑪莉珍凱莉命案後,開膛手傑克似乎銷聲匿跡。倫敦再未出現類似的命案手法,媒體對命案的興趣也逐漸褪去。但警方動員大批人力卻遲遲無法偵破案件,飽受包括維多利亞女王在內的英國各界人士批評,進而導致警界高層的異動。1892年,警方宣布停止偵辦白教堂連續凶殺案。

回到現在已經有兩天了,我好像還沒有緩過來,心裏總是有些莫名的難過。也許是為了泰莎,也許是為了那些枉死的人。

躺在床上的我百無聊賴,忽的一起身,從口袋裏蹦出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撿起來一看,是項鏈,是屬於泰莎的項鏈。項鏈裏的照片已經模糊不清,我的心裏小小的失落了一下,但我早已想到一個辦法,也許我該去找他試試。

門外傳來了墨的聲音,他來轉達了院長的意思,院長能有什麼意思?無非就是讓我到他哪兒去“彙報”一下思想。我應了一聲,趕忙將項鏈揣進了口袋就往院長辦公室走去。

一走進辦公室,就看見了院長那張假的不能再假的笑臉,我先發製人開口道:“我沒有任何思想要彙報,我隻是來拿屬於我的東西。”院長依然是好脾氣,用眼睛示意我我要的東西就在他的桌上。我看也不看,拿了就頭也不回的走離開了。

出了辦公室,我沒有直接回到自己房間而是繞道去了另一個房間。一推開門,一股化學藥品混雜著一股黴味撲麵而來,我用手扇了扇,不大高興的說:“喂,我說安,你個混蛋,你還沒死呢!開個窗能把你累死啊!”仿佛一個來自天外的聲音緩緩的從一堆書下麵飄了過來,“璃你個烏鴉嘴總是盼我死,我這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家夥還有理了,我不打算和他繼續貧下去,正了正色道:“我沒功夫跟你開玩笑,你幫我看看,這張照片還有沒有修複的可能?”這廝倒好,接過去看了一眼就往桌子上一扔,我正準備發作,他立刻說道:“你這是在侮辱我,什麼叫能不能啊?我的字典裏就沒有‘不可能’這兩個字。”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在他的麵前我從來不必偽裝,我一直當他是哥哥,雖然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而他也是把我當妹妹看待。

我自認長的還行,可這個哥哥根本無法見人。首先,他真的很不愛幹淨,經常幾個星期不洗澡;其次,從小我對他的工作室隻有一個映像,就是迷宮。雖然他的工作室並不大;最後,也是我真的不能忍受的,那就是他的口才真的很好,從小到大一直保持著零失敗的記錄。忘記說了,他的特意功能是修複,再碎的東西隻要沒有缺損一部分,他都能幫你回複原裝。所以我總是麻煩他,而他也樂此不疲。

臨走前,我丟給他一句話:“如果三天之內搞不定的話,你就死定了!”

說完帶上門就離開了。

第二天,因為還是有點不放心,所以我去了安那裏,安也非常的好客,拿出了他珍藏了好幾年的量杯,給我泡了杯紅茶。茶確實是好茶隻是這杯子讓人頓時失去了喝茶的雅興。這時,安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手上拿著那條項鏈,嘴上還掛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還沒等我開口,隻見他略帶幽怨的眼神對我說:“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一轉眼璃已經長這麼大了,居然還背著我出去偷偷的拍照。”一滴冷汗滑過我的額角,我很不給麵子的反駁道:“你又不是我父母,就算我出去拍照也不用經過你同意吧。”說完,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項鏈,翻開一看,我驚呆了,除去金色的頭發和藍色的眼眸,這分明就是我啊!我驚的一時說不出話來,這時安的聲音從身後飄來:“我就說吧,你還不信!”我什麼都沒說,默默的離開了他的房間。

看來,我還是走不出這個陰影。我報以了一個苦笑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