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逸和高長卿攜手離開,不少大臣都流露出了羨慕的表情,畢竟高長卿可是三朝元老,正兒八經的大儒,門生故吏遍天下,也就是這位不參與朝堂爭鋒,不然的話,朝堂之上絕對不會是太後和龐太師一家獨大了。
能夠和高長卿打好關係,不知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而麵對李逸,高長卿居然親自發出了邀請,這怎麼能不讓他們羨慕嫉妒恨啊。
龐吉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也是微微冷哼一聲,大儒啊,他雖然位列三公之首,可是和太傅比起來,終歸是差了底蘊。人家不僅僅是三朝元老,還是大儒,而龐吉,也隻能幹羨慕。
就在龐吉要走的時候,一個小太監走來,道:“龐太師,太後請您過堂一敘!”
龐吉麵色不變,隻是點了點頭,跟著小太監離開了這裏。
而他們羨慕的李逸,此刻有點尷尬,因為兩個大男人手拉手,著實讓他這個現代人有點不習慣,但是這在這個王朝,把臂同遊,那可是友情的體現。
甚至關係好了,抵足而眠也是常有的事情,他們可不覺得古怪。
很快的,李逸就被高長卿拉上了他的馬車,馬車自然是有車夫趕往高府,李逸還是第一次乘坐這種高級馬車。
因為這個馬車之上是有陣法的,完全感覺不到顛簸,甚至還能防禦。
車內空間也是頗大,在馬車的車頂,鑲嵌著一顆晶瑩剔透的夜明珠,它散發著微微的清光,為整個馬車增添了一抹明亮的光輝。四周的綢布在清光下更顯得典雅,仿佛為這輛馬車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車內有一盞小幾,上麵有一些糕點果脯,李逸打量馬車內部的時候,高長卿也在打量李逸。
李逸感覺到高長卿的目光,匆忙開口:“啊,高太傅,我有些失態了。”
高長卿笑了笑,完全不在意,道:“李先生,你可是大儒,這個晚輩,我可受不起啊。另外,喚我長卿即可!”
李逸哪能那麼沒禮貌的喊人家長卿,就道:“長卿先生,您在我麵前,當的起前輩稱呼,十年前,您主持的科舉,推舉了我的卷子,說起來,我還是先生門生!”
在古代就是這樣,同窗,門生,之類的很是流行。隻是當年的李逸比較木訥,再加上高長卿可是大儒,門生故吏遍天下,李逸也就沒有去巴結。
高長卿想了一下,笑道:“我還記得你的卷子,說實話,那一年,你的卷子並不驚豔,但是勝在紮實,隻是想不到,十年時間,你居然可以走到大儒境界,著實讓我意想不到。”
李逸嗬嗬一笑,他這個大儒,多少有點水分了,而且是係統獎勵的。
隨後兩人聊起了一些趣事,至於朝堂上的事情,高長卿那是閉口不言,李逸也識趣的沒有提朝堂的事情。
在仁壽宮中,太後武梁氏臉色不好的道:“龐太師,那個李逸,太師可能為本宮出了這口惡氣?”
龐吉聽後,心中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但還是拱了拱手,苦笑道:“太後,如今的李逸已然不同,他是大儒了,大儒代表著什麼,太後不會不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