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籠罩,隻有遠處的燈忽明忽暗,剛下過雨的荒郊,陰冷潮濕,泥濘的泥坑,因汽車壓過留下,水坑,倒映著天上冷冷的半月,寂靜又荒涼。
卡宴停在路的邊上,駕駛座上高大魁梧的男人摟著副駕駛嬌美的女人,吻的難舍難分,情到濃時,男人的手做著犯規的動作,女人半享受半拒絕的推搡。
“啊……”一陣殺豬似的叫聲,在這個場景下格格不入。
這時候女人和男人也恢複了清明
“寶貝,等我一下,我去解決一下問題,等會兒繼續”女人繾綣的在男人唇上印下一吻。
車門打開,女人一雙白皙修長的雙腿,踩著7公分高的高跟鞋搖曳生姿的朝旁邊廢棄的爛尾樓走去。
卡宴上的男人,擦了擦嘴角,清冷俊逸的五官,看不出剛剛半點的漣漪。
“刀疤,人怎麼樣了”龍月走過去,細細的問
“阿月,放心吧留著一口氣,他死活不說幕後黑手”這時候一個臉上有一條疤的中年男人回答道。
“看來是個硬骨頭,留一口氣送警局吧,找個罪名一輩子讓他在裏麵,畢竟我們不是什麼壞人”龍月細細的看著手上塗的指甲,豔麗的紅,雪芙青白的手指。
“阿月,太便宜他了”
“是有點便宜他了”龍月抬眸,朝著地上被五花大綁,鼻青臉腫的男人走去,鼻血流了一地,黑乎乎的血塊凝結在臉上,又髒又邋遢,要不是身上灰色的西裝名貴,泛著光澤,任誰都想不到,半天前他還是帝都最大集團的高管。
“陸和安叔叔,讓我猜猜,你為啥偷走公司機密嗷,我們龍翔集團的前身是過世沈陽叔叔的遠安集團,你是遠安集團留下來的人,當時知道遠安集團不行了,假裝背叛留下來,為遠安謀取翻身是吧,在讓我猜猜,不會是當時消失的太子爺被你們找到了吧”陸和安趴在地上,頭被龍月抓著頭發仰起來和她對視。
“你……”陸和安挺震驚,她居然能分析的七七八八
“我啥也不會說,賤命一條你拿去吧”陸和安視死如歸的說。
“我不會要你的命,你所有保留的秘密,我都會一點點挖出來,那個太子爺才是該死的,你不會讓你死”龍月說完放下他的頭,站起來轉身就看到倚靠在門框上的天擇。
外麵漆黑的夜,裏麵微弱的光,身著黑西裝的他隱匿在光線不明朗的黑夜,依靠在門框抽著煙,一米九一的他,在哪裏充滿壓迫,不知道聽了多少,來了多久。
“刀疤叔,我走了,按我說的交給你了”龍月說完就直直的朝天澤走去。
“不是讓你等著我嘛,怎麼上來了”龍月挽著天澤,親昵又有點討好。
“看你好久沒動靜,就上來看看”
“你是不是關心我,愛我多了一點”……
天澤和龍月膩膩歪歪的遠去
“龍總,阿月小姐又和天澤走了,陸和安是天澤的人,要不要告訴阿月小姐,她這樣會越陷越深。”這邊刀疤掏出手機給龍月父親龍翔天打去電話。滿臉深切擔憂。
“陸和安扣起來,送到明月館地下,私刑處理,什麼時候開口什麼時候送警察,留一口氣就行,阿月的事別管了,哎,”龍翔天歎了一口氣又幽幽說道
“她也不是十八了,怎麼就長了個戀愛腦,這樣下去龍翔集團遲早毀在她身上,以後她的決定都回報給我”
“好的,龍總,我會看著阿月。”
……
“阿擇叔叔,我今天表現好吧,沒有難為陸和安,按照你說的得饒人處且饒人,是不是該給人家獎勵了”。
天澤三十了,龍月才二十,十歲的年紀差,私下裏調情的時候阿月總是喊他阿澤叔叔,那種俏皮帶著誘惑,像個妖精。
“你真是個妖精”天澤直接粗魯的拉過龍月,強吻了起來,大手按著她的頭,唇舌飛舞,龍月癱軟了,副駕駛的座位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放了下來,她閉眼享受著身上的風氣雲湧……
一場歡愛過後,龍月躺在副駕駛座上,身無長物,天澤坐在副駕駛欣賞著眼前的美景,膚如凝脂,飽滿,平坦,修長。她就像他的作品。
他很喜歡也很享受她依靠他的感覺,那種征服的快感,他像她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