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出租屋內,我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那把遊戲的酣暢淋漓,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打這把遊戲,因為我除了打遊戲也沒什麼其他事情做。
天漸漸黑了下來,將暗未暗,火紅的黃昏映照在天邊,透過窗戶撒在了我身上,窗外的樹木在微風的吹動下沙沙作響,那是一棵大榕樹。我享受著這一時刻的寧靜,點燃一根煙,重重的吸了一口。
一個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獨有的安靜,我下意識做起來,抽了一口煙後接了起來,那是岑平安打來的
“你這吊毛能不能下來,你是不是忘記今天要去送顧柳了,人家已經快到機場了,再晚你就看看她會不會罵死你”岑平安帶有一絲抱怨的跟我說著
“知道了知道了,馬上下去”
顧柳是我和平安的發小,我們仨從小玩到大,每次我們惹禍,都是顧柳出來幫我們擦屁股,因為她家挺有錢的,家大業大,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就要出國留學了,我和平安都覺得很疑惑,她也不肯和我們說關於她留學的原因。
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拿上了手機和一包煙,就匆匆下樓。
我下去開門的時候,岑平安已經等了一會了,他靠在他那長安福特上,吐著煙。
“來了來了,還有心思抽煙呢”我笑著對他說道
“還不是因為等你等了那麼久,下次能不能有點時間觀念”
“下次一定”
去往白雲機場的路上,我打趣的和他說道:“你那個處的怎麼樣了”
“哪個?”
“你是不是裝傻,那肯定是白依依啊”
白依依是我們的學妹,那時候在高中的時候,白依依就對他有好感,隻是那時候他不敢捅破那層隔閡,兩個人也就當朋友的處著。
“能不能不要提那陳年舊事,我和她不可能的”他看了我一眼說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之前不就是因為你覺得配不上她,不敢和她在一起,現在開了個酒吧,買了部車,還不敢?”
他沒有說話,隻是自顧自的開著車。
車上放著歌,是五月天的“我不願讓你一個人”,我享受的聽著,“也許未來,你會找到,疼你等你,更好的人……”
我看著窗外,已經離機場很近了,我又翻起一絲離別時候的哀愁,我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不知道會以這樣的方式告別會不會顯得太匆忙。
一個半小時後,我們到了機場,此時,天也暗了下來,我們剛要進去,就發現顧柳在已經走到了我們旁邊。
她穿著一件白t,深藍色的牛仔褲,背著一個小背包,晚風輕輕吹過她的發絲,給人一種電影才會有的淒涼離別。
她笑著對我們說“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金子?”
岑平安接到:“這都被你發現了”
“這次出國我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不會像以前那樣天天跟你們到處鬼混,天天不著家”
“那樣最好,我和鍾意就放心了”
顧柳看了看我,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表情,我沒敢看她,畢竟三個人都在一起那麼久,就像兄弟姐妹一樣,對於我來說,這相當於親人間的離別。